罪名已经足够将他们重判。
张扬从怀中取出一个针盒,借着月光选出了一根银针,然后在史大柱胸口的檀中'穴'刺了进去,一股游丝般的冰冷气流随之进入了史大柱的身体,透彻骨髓的刺痛和寒冷让史大柱颤抖了一下,张扬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这叫断命七绝针,一年以内只要你们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明年这个时候过来找我,我会把你们的寿命延长为两年,否则你们三兄弟就会七孔流血而死!还有以后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做什么,否则后果自负!”这么做等于判了三兄弟死刑缓期执行一年。
史家三兄弟刚才已经领教到了张扬的厉害,对他的话自然深信不疑,张扬又分别刺了史二柱和史三柱一针,这才收起银针道:“今晚的事情绝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后果也是一样。”
三兄弟连连点头,谈笑风生的小张主任已经成为三兄弟心中鬼神级的存在。
楚嫣然不解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张扬反问道:“你以为呢?是把他们抓起来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的好,还是让他们从此改过自新的好?”
楚嫣然咬了咬下唇,走到史二柱面前,挥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史二柱耷拉着脑袋,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女孩子的报复心那也不是一般的强悍。
张扬和楚嫣然跟随史三柱找到了那辆被藏起来的吉普车,其中两条轮胎被扎出了个大洞,那是他们拦截楚嫣然时候留下的。楚嫣然颇有些无可奈何,眼前这种情况是开不走了,原本想要返回荆山市的计划只能落空。张扬道:“这样吧,明儿我找人过来给你补胎,今晚你在黑山子住吧!”
楚嫣然点了点头,在车上拿了东西,跟张扬来到山下,上车前,楚嫣然在车外打了个电话,没说几句就看到她脸'色'冰冷的挂上了电话。
张扬启动汽车,沿着山路缓缓行驶,不经意在车窗的倒影中看到楚嫣然的泪光。
一路之上,楚嫣然始终都在保持着沉默,或许是因为她仍然沉浸在被劫持的震骇和恐惧中,直到看到黑山子乡星星点点的灯火,她方才轻声叹了一口气道:“真像做梦一样。”
张扬微笑道:“去旅馆还是我那儿?”这句话问得多少有些暧昧。
楚嫣然瞪了他一眼:“去你那儿,还怕你把我吃了?”
张扬笑道:“先说好了,我那儿只有一张床,条件简陋了一些。不过也没啥啊,咱俩又不是没一起住过!”
楚嫣然想起上次他们在上清河村共同度过的一夜,不禁'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也许这就是冥冥注定的缘分吧,在目睹了今晚张扬大显神威的表现之后,楚嫣然更加确信张扬是一位奇人。
张扬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的宿舍前,吴宏进和小魏两人也在宿舍里谈情说爱呢,从窗口看到张扬带着个漂亮女孩回来,顿时打消了出去打招呼的念头,毕竟谁都不想当电灯泡。
走进张扬的小屋,楚嫣然四顾看了看,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比她预想中要好得多,楚嫣然脱下黑'色'夹克放在张扬的床上:“我饿了!”
“只有方便面,要吃自己去煮,两份啊!对了别忘了帮我卧俩鸡蛋!”这厮大有将楚嫣然当丫鬟使的念头。
楚嫣然长大么大还没有被人这样呼来喝去过,瞪着眼睛道:“有没有搞错,我是客人啊!你把我当丫鬟使啊?”
张扬笑道:“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当我的丫鬟那也是一种荣幸啊,怎么?烧火做饭的丫鬟不想当,难道你想当通脚暖床的丫鬟?”
楚嫣然恼羞成怒抬脚想要踢他,却被张扬一把抓住脚踝:“小心啊,别把腿再弄折了!”
抱怨归抱怨,楚嫣然还是乖乖去煮面,只可惜她的确没有什么做饭的天份,连方便面都给下过火了,张大官人望着黏糊糊的一碗面汤,禁不住喟然长叹:“你还真是冰雪聪明啊!”
楚嫣然却津津有味的喝着她的面汤:“味道不错啊,你反正没有牙齿,软烂一点适合你!”她是绕着弯儿骂张扬无耻呢。
张扬摇了摇头,这东西他可吃不下去,起身去隔壁吴宏伟那里找吃的,盛了一碗红薯稀饭端了回来,楚嫣然看到他的食物眼睛发光,马上冲上来抢了过去。
张大官人这个怒啊:“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饿死鬼投胎吗?”
楚嫣然学着张扬那副油盐不侵的样子:“我从小就好这一口,对了,明天我走的时候给我弄一口袋红薯带回去。”
吃饱喝足,张扬有了和楚嫣然第二次共度长夜的机会,楚嫣然已经和衣躺在了小床上,盖着张扬的被子,枕着张扬的枕头。
张大官人看了看楚嫣然玲珑有致的娇躯,望着她丰满的玉'臀',只能干咽了一口唾沫,麻痹的,有时候香艳也会是一种罪过,张扬收起了龌龊下流的念头,看了看墙上贴着的地图,看到了那只写着china的大公鸡,看到了咱们祖国的心脏,他的党'性'和原则顿时成倍增长起来,双膝盘绕坐在属于他的那一小块化纤地毯上,说起来这块地毯还是乡里装修会议室的时候剩下的,张大官人就小挖了一下社会主义的墙角,咱练功打坐也有需要不是?张扬将睡在面前的楚嫣然当成了对自己意识的考验,可是脑海中始终浮现着楚嫣然那晚穿着黑'色'小内裤,'露'出雪白美腿的场面,以张大官人的修为居然做不到心无旁骛,迟迟不能进入一片空明的境界。
于是张大官人索'性'睁开了双眼,借着月光静静欣赏着楚嫣然起伏的轮廓,感觉身体的一部分又开始不自觉的萌动,他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修为比起大隋朝那会儿又退步了。
夜半的时候,楚嫣然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随后又发出低声的啜泣,张扬睁开双眼,为她倒了杯开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楚嫣然满头大汗的坐起,脸上如梨花带雨般挂着晶莹的泪珠,她抓住张扬的手臂:“我好怕……”
“没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在你身边!”张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趁虚而入的机会,伸出手臂想将楚嫣然揽入怀中,楚嫣然却很突然的一把将他推开,张大官人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左手中的那杯茶也打翻在身上,烫得他惨叫了一声。
楚嫣然看到他的狼狈模样不禁格格笑了起来。
“你有'毛'病啊?”张扬愤愤然道。
“谁让你居心叵测来着?”
张扬自知理亏,讪讪从地上爬起来,抓起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楚嫣然止住了笑,可是忽然感觉有些异样,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道:“我想去洗手间……”
张扬没好气道:“门口右边沿着小路走五十米就有茅房!”
黑暗中楚嫣然咬了咬樱唇,她可怜兮兮道:“我怕黑……”
张扬真是哭笑不得:“你这么大人了还让我陪你去茅房?”
楚嫣然温言软语道:“求你了!”
张扬禁不住她的请求,只能起身跟着她一起出去,门外月光很好,看得到楚嫣然皎洁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她虽然开朗豁达,可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这事儿让她实在太难看了。
张扬在茅厕前停下,楚嫣然怯怯道:“怎么就一个门啊?”
张扬笑道:“你当是大城市啊,乡里地方有的用就不错了!快去吧!”
楚嫣然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去。
没多久里面就传来潺潺的水流之声,张大官人听得血脉贲张,不带那么勾引人的啊,张扬急匆匆向远处走了两步,都说君子远庖厨,其实真正的君子更应该远离女厕所,尤其是'露'天的旱厕。
楚嫣然出来的时候头垂得更低,显然她也意识到让张扬听到某些不该听到的动静了,早知今晚就不喝这么多水了。张扬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种猥亵的成分在内,楚嫣然暗骂着这可恶的小子,逃也似的走在张扬的前方,迅速回到了房间内。
这次论到楚嫣然睡不着了,她排遣寂寞的方式就是和张扬说话:“喂!我怎么都睡不着,要不你陪我说会儿话?”
张扬真是郁闷啊,他别有用心的提醒道:“其实排遣寂寞的方式不仅仅是说话,咱们可以尝试其他更加有意思,更能促进感情的方式。”
“别让我鄙视你的人品!”
“我从来就不怕别人鄙视我的人品,我只怕别人鄙视我的身体。”
楚嫣然叹了口气:“受不了你,流氓是你的职业病吗?”
“其实有男人对你耍流氓你应该高兴,至少证明自己还有些魅力。”
“打住,给我聊点你们这边的趣闻。”
“趣闻啊?”张扬挠了挠头道:“这黑山子乡有个闹新房的'毛'病,新郎新娘洞房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帮人喜欢钻到床下去听床。”
楚嫣然料到他没有什么好话,堵住耳朵道:“我不听!”
张扬根本没有理会她,仍然继续讲着:“这一日一对小夫妻入了洞房,先是看了看床下,把那帮闹洞房的赶了出去,两口子这下放心了开始……那啥……”
楚嫣然红着脸捂着耳朵,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谁曾想床下还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