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灶台擦得一尘不染,出奇的干净。
“啊?那好吧。”我只好把嘴闭起来。
“目前就这个条件,所以我们得加油干,等不了多久,别说豆瓣酱了,就是龙虾鲍鱼,也只是咱们餐桌上的家常便饭。”林建明在厨房里大声嚷嚷,说得好像真的一样,语气那么自然和笃定!
一帮刚刚从学校里出来的人,短短几个月时间,怎么都神叨叨的说些不着调的话,阿杰是,波哥是,林建明也是。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们有如此的信念呢。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虽然来自农村,可自小父母娇惯,衣食无忧,有挑食的毛病。一直不爱吃豆腐,不喜欢那股豆腥味,如果烧成麻婆豆腐,里面加点豆瓣和肉末,再撒一把葱花,还是勉强可以吃几块的。
像这样白白的,如何吃得下?
我耸耸肩,转身回房间了,燕玲怎么还不回来呢?想念学校的食堂了,三块钱一荤两素二两米饭,那才好吃呢!
我这才想起昨晚其实就是这样的饭菜,只是豆腐变成了豆腐干炒辣椒,比这个白水豆腐有味一点,早上是白米稀饭和榨菜,吃得都是极其简单。
我当时不知道,其实这种伙食是这里的常态。
我走出厨房,在屋子里溜达。狭长的客厅里,餐桌和小凳子已经整齐地摆放好了,突然想起大家仿佛都很有纪律。家里的地面和窗台饭桌永远都是一尘不染,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阿杰常常神出鬼没,大家都按时就寝按时起床,到饭点了就一定有饭吃,饭后集体出门又陆续回来。好像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安排,大家却很井然有序。
从踏上这块土地,就一直被一种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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