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说是怀疑在这段时间之内有人在你女儿的滴眼液里放了某些东西,不过你又怎么确认肯定是珍妮佛呢。”
提问的声音是哈肯。
“我敢肯定!当时是珍妮佛那个孩子做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这不是妄议、也不是揣测。而是在这之前也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当时大家都出去了,只有珍妮佛一个人在班级里值日。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女儿的班里的同学不是惟一一个看到珍妮佛在我孩子包里乱翻东西的人。你想想看,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在没有得到人准许的情况下就私自翻人的东西,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
在听完这句话之后,哈肯按下了停止键,然后继续对我解释。
“这就是当时我采访受害人父亲的一部分对话内容,随后我也采访了当时的校保健医以及接收医院的主治医师,也得到了相同的说法。不过对于受害人使用的滴眼液内是否被人为的添加了其它东西,到目前为止仍然无法确认……珍妮佛只是被当作是嫌疑人,但因为并没有造成最严重的后果,所以……“
“那后续,那个受害人视力的怎么样了?珍妮佛又受到了什么惩罚呢?”
我追问道。
“那个女孩儿视力恢复得还可以,并没有受到特别严重的影响,比如失明。不过怎么说还是要比事件发生之前的视力要差一些的。”
“那对于珍妮佛的惩罚呢?。”
“他们私下解决了,对于珍妮佛的惩罚也随着时间推移不了了之了。”
哈肯无奈的说道。
“私下解决?”
“是的,这部分受害者家属就没有再提起。我想一定是珍妮佛的父亲布理对受害人家属许诺了很多条件,也支付了很大一笔治疗费用以及营养费。我在采访受害者父母的时候,我感觉到他们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并没有主见,所以我想一定是被布理开出的条件说服了,那时候布理已经算是在当地有权有势的人了。”
“然后,那个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吗?有没有后续的调查?布理在调查期间有没有给相关人施加压力?”
“有些事情就不是官方的说法了,我在多方打探之后了解到实际上当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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