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程哥,咱们干嘛要住在这里,而且你不是要调查酒铺吗,今天怎么只买了两坛子酒就离开了?!”
程时直接回道:“我直接问对方,对方要是有问题,就会引起对方的防备。
所以,我通过买酒时候不经意说的话,让我发现老板肯定和刘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咱们现在需要养精蓄锐,晚上咱们俩再探一探酒馆里,看看刘三和酒馆的秘密!”
邓心听到这里,这才明白了程时的意思,这才快速躺在了程时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
没多会,邓心就已经开始打呼了,看来邓心这几天盯人很累,竟然比自己还快睡着。
程时平心静气,没多久也睡着了,在半夜的时候程时突然就醒了过来,这也是他的一个本事。
程时本身就是这样,如果他第二天有事需要做的话,只要不喝酒,他根本不需要闹钟!
程时看着一旁睡的很香的邓心,有些不忍心叫醒对方,但是一会还得需要他做事。
程时还是叫醒了邓心,两人乘着夜色离开了邵府,程时早就和邵登科说好了晚上有行动。
管家早就吩咐守门的从后门放走了两人,程时和邓心来到街角家酒铺前面。
程时示意邓心绕到了酒铺后面,找一个地方放一把小火,烟要大,之后再来找自己汇合。
邓心表示明白,只见邓心绕到酒铺的后面,接着把多出来的长衫的塞到到腰带里面。
邓心推后他两步助跑、脚下一蹬酒铺的墙壁,轻轻巧巧的就越过了一丈高的墙壁,落到了墙后。
这里是酒铺的后院,满目是一坛坛摞起来的酒坛子,这个时候正是睡觉的时候。
院子里很黑,邓心按着上海房子正常的布局,很轻松的酒找到了酒铺厨房的位置。
邓心将水瓮里的水泼了在柴火上,然后才拿出程时从邵登科哪里借来的引火装置。
然后点燃了刚刚保存下来没有见水的柴火上,然后将浇水的木柴放了上去,很快烟就起来了。
邓心见烟已经起来,然后快去原路返回,和程时汇合,程时见邓心回来。
然后示意邓心和自己一起大喊着火了,两人接着大喊:“着火啦,着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