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我直视着老张的眼睛,“我记得那个黑脸胖子当时说人死的时间长了,魂就远去了,我母亲都去世几年了,也能行?”
“行行行!”老张连声说,“那天是你没完全搞清,高人的意思是说去世时长了招魂很费力,更主要的是阴魂的力量会越来越弱,怕控制不了原身体浮出水面。现在你的要求目的和那天不一样,只是想招来对个话。”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要是这样就真是太好了,我叫老张帮我给问一下,如果人家能办就请直接联系我,我把我的新手机号码再次和老张确认了一下。
三天后,我在家接了个电话,一个浓重鲁味儿的中年男嗓音问我是不是要招魂儿,但声音明显不是那天那个黑脸胖子。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说要呀!对方先问了我是哪里人,接着问逝者的性别年龄及已逝了多长时间,我一一回答,然后中年人说可以办,并问我想什么时候办?
我一听有些小激动,说当然越快越好。
对方在电话里嗯了二声,然后吸溜着嘴说哎呀,最近有些忙,手头的活儿太多,不过你要想快也行,就先给你办吧,然后叫我先给他们订二张来回的机票,从哈尔滨到徐州的。
我马上说怎么从哈尔滨来,你们不是山东的吗?哈尔滨是东北的啊!我听你的口音好像是山东地方的吧。如果你现在外面忙,可以等你忙完了回到家,然后再从家里到我这里来。
“谁告诉你说我是山东的?”对方有点不悦,“最近忙得很呢,要想事快办得坐飞机,这样才能来回节省时间!”
我暗想这不对头,老张明明对我说高人是从山东临沂过来的,离我不过一百多公里,怎么能跑到遥远的东北?是不是搞错了?
我心里立即合计起来:如果是哈尔滨这么远,订机票二人来回就是四张,再加上吃饭住宿什么的,这一切肯定都是我出钱,开销不小啊,这还没有算人家的施法费用呢。
我立即问施法费大约多少?“一万二!”对方回道,“那叫香火费。”
乖乖!估算一下,这趟费用可能得小二万啊,就这样折腾一下,二万块钱没有了,还不知有没有效果能不能达到目的呢,我有点心虚了。
我感觉费用太贵,也不知这个人的功力如何。我担心受骗,因为对方的信息和我知道的对不上茬,一是地址不对,二是香火费肯定没有这么高,学校不可能出一万多块钱请人来,最多五千块钱,我非常了解那个破学校,长言道“馊先生寡代夫”嘛。事后我向老张打听,果然学校一共才花了三千多块钱。
对方要报身份证号让我记下来给订机票,我忙说招魂必须要二个人来吗?我言下之意来一个人就行了,二万块钱对我来说可是个大数目,我暂时没有工作,这远超出了我的经济承受范围。
“当然!师傅必须要我带着去,我要不跟来,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麻烦多多多,师傅年老体弱来不了!”对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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