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急切道:“姐,先前你特意回庄子上种的地瓜,差点儿就出事了……”
不等说完,阮绵绵惊得直挺挺坐起,颤声道:“你说什么?地瓜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娘娘别急,当心伤口。”
芳草急得忙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只听阮坚道:“没出事,差一点儿就出了。今年夏天少雨,前些日子,周边两个村子不知为何,定要说咱们庄子上的地占了他们的水渠,两下里争执着,差点就打了起来,是蒋叔叔出手,才把他们镇住,悻悻而去。谁知前天晚上,红袖姐姐,就是你送去的那个丫头,她对那一片地瓜格外精心,说那是您最看重的。前晚红袖姐姐说,白日里好几拨生面孔在那周围探看,若说路过,未免太巧合。我和蒋叔叔就留心上了,晚上我们带了几个护院在地周边巡逻,果然有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刚掘了一小片地瓜,就被我们发现,幸亏蒋叔叔功夫厉害,抓了七个人,剩下的逃了。”
阮绵绵听到此处,方放下心来,沉声道:“被抓的几个人怎么说?”
“他们说是茂青村的村民,因为不忿我们占了水渠,觉着今年水渠枯干,都是因为我们取水浇了地瓜,所以要过来把这片地都给连根掘了。红袖姐姐说事情不对劲,这不,今天我一大早就和王管事赶过来,向你禀报这件事。”
“到底是在王爷身边服侍的人,政治嗅觉十分敏锐啊。”阮绵绵感叹着,想了想沉声道:“查清楚了?那些人确实是村民?”
“是。”阮坚点头:“其中有两个我还认识呢。”
“他们从前和咱们庄子有过节吗?还有占用水渠是怎么回事?”
“从没有过节。”
阮坚显然是之前做好了功课,有问必答:“至于水渠,更是无稽之谈。那是他们村的水渠,只是凑巧从咱们庄子的地旁边经过,咱们自己有水渠,不用他们的。只是今年干旱,他们水渠枯了,非说是咱们偷了他们的水,也不知怎么想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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