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害主,这还不严重?前年齐王府不过是有个丫头悄悄爬了王爷的床,第二天就被乱杖打死了。”
“纳尼?”
阮绵绵吓得鸟语都出来了:“乱杖打死?爬……爬床……”她忽然意识到这词不是什么好的,忙压低声音:“没爬上去吗?让齐王当刺客了?”
夏荷话出口就后悔了,她一个王府大丫头,竟敢将爬床这种字眼挂在嘴边,换作别人早打一顿撵出去了,幸亏自家王妃是个百无禁忌的,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就口无遮拦。
因也小声道:“不是,爬上去了,那丫头本以为从此后就飞上枝头,哪成想齐王妃可不是善茬儿,第二天就说她居心不良蓄意害主,活活儿给杖责致死。”
“你怎么知道?”阮绵绵瞪着夏荷:“你当时躲他们床底下听到了?”
夏荷脸都黑了:好嘛,自家这位主子到底有没有点做王妃的自觉?躲在床底下这种话,是她该说得?
但不知为何,心里反而只觉亲近,因忙也凑过去,悄声道:“那丫头娘亲就这一个女儿,知道这事后就疯了,跑出来乱嚷,只说王妃是妒妇,冤杀了她女儿,虽然很快就被拖回去,但事情到底传了出来。”
阮绵绵心下一凉,叹息道:“这么看来,她娘也活不成了。”
“那肯定的。”夏荷一笑:“你当齐王妃也像娘娘这么好性儿?那可是个厉害的,民间都挂了号的。”
阮绵绵想起来,仅林卓和她说话间,这齐王就被皇帝训斥过两次,大概齐王府后院容易起火,也传到皇帝耳里。只是,既如此,为什么还要给对方分管礼部呢?您要是没有立他为储君的意思,用这种误导,站错队的冤不冤啊。
“娘娘,娘娘。”
夏荷的声音将她神智拉回:“啊?怎么了?你说什么?”
“奴婢说,所以红袖就算有这个心思,她也不敢害您,奴婢害主可是大罪,主人家想怎么处置都行。”
“我知道了。”
阮绵绵点点头,想了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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