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们有个爱农如命的父皇呢?既如此,不管老六他们夫妻俩是不是胡闹,我都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打算怎么做?”
齐王眼中凶光连闪,忽地沉声道:“找人将那些作物全都毁了,到时我看老六拿什么给父皇交代。”
“可……万一真是好作物,一旦推广开来,就能……就能喂饱成千上万的人……”
柳妃语调有些颤抖,却见齐王紧紧握拳,沉声道:“那就更不能让他们种成。无毒不丈夫,大不了本王做了那个位子……再让他们种出来就是。”
这话就有些冠冕堂皇了。柳妃心里也清楚:但凡是新奇作物,种子必定难得,一旦毁损,再想重新种成,种子却从哪里来?更不用说那时相王心怀怨恨,还肯不肯替他人做嫁衣裳都难说。
因默默无语,这里齐王在心中谋划着,一边自言自语道:“不能现在就去,会让他疑心到我头上,若是能嫁祸就好了……不行,别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等一等更稳妥,秋日收成,那就在秋日之前,派几个人去,最好是找得当地人,想个什么办法起冲突,到时只说怀恨报复,自然没人想到本王头上……”
声音渐低,终不可闻,显然是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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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回来了。如何?今日……咦?面色怎么这样难看,可是又有什么难心事?“
阮绵绵抓着林卓胳膊,上下打量他,只见丈夫摇摇头:“没事,先前监斩,许是被血煞之气冲撞了,我歇一会儿就好。”
“监斩?”
阮绵绵瞪大眼睛:“这……这活儿也要你堂堂亲王去做?什么重犯有这样荣耀,竟能劳动亲王送他们上路?那必定得是罪大恶极,杀了后会大快民心的吧?”
“或许吧。的确罪大恶极,杀了几个贪官,围观百姓欢声雷动。”
林卓来到榻上坐下,揉着额头喃喃道:“可是本王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