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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上次王妃去庄子上,王爷便在书房睡了两夜,这一次又是在书房睡,连我们院子都不进。这……这是要独宠王妃,让侧妃娘娘自生自灭吗?”
后院林卓的书房外,玉雪和红袖坐在廊下说话,中心思想就是抱怨,很有暗示性的抱怨:侧妃都这样,何况你们这些想攀高枝的丫头,有王妃在一日,别说妾室,连个通房都不会有。
红袖心有戚戚,默默点头,又听玉雪道:“唉!也不知王妃怎么想的,王爷是皇子,开枝散叶才最重要。她既然嫁到王府,就该尽到做王妃的责任,就算王爷要独宠她,也该劝着雨露均沾才是,哪成想……”
这话可是说到红袖心坎上了,阮绵绵不在王府这两日,林卓晚上睡在书房,她还以为机会来了,哪知悄悄试探两回,主子根本就不为所动。幸亏她聪明,点到即止,又是贴身伺候了几年的老人,换个丫头,这会儿说不定早被撵出去了。
越想越是后怕,红袖抚着胸口,只听玉雪似有意似无意地道:“我听说,齐王妃最是温柔贤惠,自己一年无所出,就开始帮齐王张罗纳妾的事,那齐王爷当真是个有福气的。”
“这也不算什么,郑王妃,路国公夫人,都是出了名的贤惠,自己有了身子,就给丈夫纳了几房妾室,府里上下谁不赞誉?郑王和路国公也没因为有了美妾,就对发妻不闻不问啊,反而更加敬重。”
“就是就是。”玉雪连忙附和:“咱们王妃以为她这样就能独占君宠,呵呵!不过是这会儿新婚,王爷觉着还新鲜,时日长了,她要还这样霸道,看王爷反不反感她。”
“只是新鲜吗?”红袖怀疑地看着玉雪:“咱们俩之间,我不和你见外,实话说,新鲜的话,侧王妃就不新鲜了?我记得当日新婚之夜,王爷还是先去的清辉阁,可这之后怎么……怎么就不过去了呢?我瞅着,单论长相,侧妃娘娘也不比王妃逊色,更别提琴棋书画这些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