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派出,又一批接一批的被处死。最后,皇帝死在了两个牧民的绳索下,这两个牧民一左一右用一根绳子套资帝的脖子,两匹马轻轻得左右一拉。皇帝陛下就在懊悔中死去了。
这个故事在贵族之中,几乎是式的故事。在能杀死敌人的时候,只要自己一息尚存,也不该放弃。哥白尼认为加里宁的前半生声名不显,碌碌无为,他建功立业的梦想一直被压抑着。也因此更加强烈。现在有了机会,他会更加的极端和顽固,以至于完全不会考虑议和的事情。
“可是这件事情他只有好处。”
“这也不过是你的空口保证而已。”哥白尼说,“加里宁相信了你,也不代表乔万尼会如你所愿。你在用两块石头做一块面包。任何一块石头都能把你的磨盘和烤炉砸碎。不客气的说,你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谁家的学士会这么说自己的领主?”
“你还不是领主。”
“可是你不是要为我效忠吗?”
“你又没付我钱。”
“你```”
“我开玩笑的,提米。”哥白尼抬头看了看天上盘踞的秃鹫,“真的很难啊,提米。”
“我听库吉特人说,‘债太多了,就不必忧愁偿还,不如痛饮马奶酒,痛快的睡女人’。”我对哥白尼说,“你给我带来了家族仇恨,这感觉不怎么好。说起来,要杀一个皇帝,杀一个皇亲,还要处理掉一群贵族。哪一个,不比解决这围城要困难呢?你既然是我的学士,便应该帮助我。如果我能促成议和,我便有能力去复仇;若连小小的围城都束手无策,你便不应该追随我这样无用之人,你该早早的告发我,让我被绞死,让我被万箭穿心,以便我不再使我家族受辱。”
哥白尼脸色一变,“万箭穿心,这是谁跟你说的?”
“什么谁跟我说的。”
“这种死法。”
“这只是我做的一个蠢梦,”我对哥白尼说,“偶尔会梦到这样的场景而已。你大惊小怪个什么?”
哥白尼不说话了,但是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克鲁塞德尔发现了什么事情,他吹响了一种奇怪的口哨,伊尤和艾隆用同样的口哨回应他。
三个库吉特人在一次呼吸的时间里面分别消失在了草丛之中,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剩下了草叶在他们消失的地方自行颤抖。
哥白尼嘴唇颤抖了一下,“提米少爷,你要活下去,你要早日娶妻,你要子嗣繁茂```”
他突然涌起的认真使我不得不严肃起来,但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好的,学士。”我答应他。
他露出来微微欣慰的表情。
这三个库吉特人去哪里了呢?
我们往前继续走了一百多码,伊尤突然从左手边窜了出来,接着是克鲁塞德尔和艾隆依次出现,三个库吉特人迅捷的像是三只山猫,和他们的坐骑融为一体。
“怎么搞的?”我问他们。
“前面有一个定居点。”克鲁塞德尔说。“比之前的定居点大得多。”
“这里透着古怪。周围都被德尼亚王公烧光了,但有一堵墙把它保护起来了。”伊尤说。“实际上它毫发无损。”
“在定居点中间,”艾隆吐出了嘴里嚼碎的草叶,“有一座修道院。”
“这是哪家领主的修道院?”
“鬼知道,”克鲁塞德尔,“挂着一面橡木旗,难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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