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死去了,唯独她的女儿活了下来。一个酋长的儿子,需要一个部落来保护自己,而一个酋长的女儿,则只需要一个强悍的男人就可以保护她了。这让哥白尼感到了紧张,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许诺的酋长夫人恢复部落的建议,已经显得没有那么迫切的吸引力了。
没有想到的是,在哥白尼依然在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酋长夫人却说她愿意去萨兰德。
哥白尼对此感到不解。
哥白尼的夫人询问他,“艾露恩同意去萨兰德的都城?你是怎么说的呢。”
“我许诺她,如果他去萨兰德的都城,那么她将在那里见到吉尔。我给她说了一段```往事。”
“简直异想天开。她去萨兰德的都城,如何能让她的部族恢复?你不是猜测他的丈夫去世了吗?”
“确实如此。”哥白尼的脸色变得有些忧郁,“实际上,她不必了解她去萨兰德都城的意义。这只是我的条件,如果她去了,我就会给她的孩子带来三百名草原士兵。”
他的妻子笑着说,“你何时瞒着我凑足了这么大一笔金币?”
“我哪里有金币,”哥白尼安静的回答他的妻子,“我只是相信库吉特人的信义。”
“你在说些什么啊,”哥白尼的妻子责备地问道,“你变得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就像个狂信徒一样。”
“是吗。”哥白尼苦笑道,“可能吧。”他思索了一会,“我唯一不解的是,为何艾露恩会答应前去萨兰德的都城,而非直接去找吉尔。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她扇我一巴掌,羞辱我一番,说我慷他人之慨。”
哥白尼说道这里的时候。他的妻子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微笑爬上了哥白尼夫人的嘴角,“我想我明白了。”
“你怎么会明白?”
“我是女人。”他的夫人说,“所有的女人都明白。”
我不知道哥白尼怎么说服艾露恩的,但是艾露恩的确开始整理包裹,准备前往已经战云密布的萨兰德都城了。
在寺庙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艾露恩最后一个儿子死去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很快,人们就知道了艾露恩的窘迫,她的丈夫消失了,她部落最忠诚的勇士消失了。儿子们都死了。只剩下了她和一个女儿。据说艾露恩有过别的孩子。但是早在瘟疫之前就已经夭折。如今,艾露恩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的女儿,据说她在斯瓦迪亚还有一个父亲,不过已经许多年没有联系了。
她女儿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她说,“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从明天开始,除了想睡她的男人,部落里所有的男人都会跑得一干二净”,这样的话,我根本无法想象会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她的血管里流着草原的血。这个说法有一种古怪的熟悉感,就好像女主人说我身体里面住着瓦兰人维克托一样。
酋长的女儿说的没有错,库吉特人开始逃跑了。
第二天晚上,三个库吉特士兵架着一辆装满了粮食的车离开了寺庙;接着是兵器库被一群库吉特男人洗劫。这些人抢走了所有的装备,就离开了寺庙,拓荒者已经组织人手前去追捕;然后是两个悄悄摸到艾露恩房门口的库吉特人被寺庙卫队发现,这两个人带着绳子,意图不轨。酋长的女儿斩断了他们一人一只手,然后把手挂在他们的脖子上面绕着寺庙游行。这是个主意不太好,更多库吉特人悄悄的潜逃了。酋长的女儿每一天都骑着马,冷眼看着父亲昔日的部下离开自己和母亲,白天她绕着寺庙巡视,嘲笑的看着那些缩头缩脑逃跑的库吉特人,晚上,她就盘腿坐在母亲的房门口,身边放着她父亲的弯刀和盾牌。
自从她将两个库吉特人的手剁下来之后,寺庙里的治安的确好了不少,人们觉得她是一头嗜血的女魔鬼,人们享受着她带来的安宁,却又管不住自己诋毁她的嘴。人们对女人素来苛刻,指责的手指从来只会指向那些特立独行的女人,直到这个世界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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