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结果呢?下面的平民有不少询问的,但是他们大都只是想找一件事情做,比如缝补盔甲、搬运粮食之类的,他们可以帮助准备物资,但是要他们拿一根长矛去南方,就不太可能了。此处还有不少对现任苏丹忠心耿耿的臣民,他们来此是为了躲避瘟疫,可不是来参加叛乱的,他们总是唱反调,或者闭门不出,以免见到拓荒者们亵渎他们的苏丹。
寺庙远看很宏伟,近看的话,却没有什么值得细说的地方,金币辉煌的寺庙已经成了过去,现在这里成了一个巨大的肮脏的医院和生活区,人们或躺或坐,把寺庙前面的广场堵得满满的,如果没有亲人照顾,在这样的地方估计是到死也没有人会来过问一句的。
我们在寺庙侧面的马厩下马,两个抱着草料的库吉特士兵走了过来,他们在用库吉特话交流,说女主人的样子看起来绝不是什么好女人,来上一次,价钱一定便宜的很。
这样的话不太好听,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的话翻译给女主人听,不过我的库吉特话说得很烂,基本只能说个大概。没想到女主人突然哈哈大笑,用流利的库吉特话说,“走吧,提米,去见见酋长的夫人。”
这句话让两个库吉特士兵大吃一惊,他们张大了嘴巴愣了一下,然后丢了草料,匆匆的跑掉了,不想我们记住他们的脸。
女主人的这话让我们这个小小队伍的人迷惑不解,几个仆人搞不清楚女主人在说什么,我跳下了马,用库吉特话回答,“好的。”
对于我的回答。女主人点了点头,走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走进了寺庙。一个萨兰德老女人咳嗽着给我们带路,她举着一只烛台,烛台上面点着一只火苗飘忽不定的蜡烛。寺庙里面很暗,没有点灯,瘟疫开始之后。寺庙里面的人把大部分的玻璃都刷上了一层黑油,避免光线直射进寺庙,又拆掉了许多的木门,他们相信呆在阴凉通风的地方有助于避开瘟疫。
“你懂库吉特话?”女主人在走上楼梯的时候,低声的对我说。
“会一点,”我回答他,“我认识一个酿酒的库吉特人,还有一些佣兵。”
“你应该学库吉特话。”女主人似乎想着什么事情对我说,她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你当然应该学。”
我被女主人的话弄得很费解,问她,“为什么?”
“很久之前的事情啦,”她笑吟吟的说,“库吉特人的生活是大陆上最艰难的了,大多数库吉特人活不到老死的那一天。不过。短寿对于库吉特人是一种生来注定的宿命,他们反而看得很开。活着的时间太短,故而他们一辈子的故事往往就集中在那么几年的时间里面。他们说。每一个库吉特人的故事都是长生天写好了的。或许你也会认识那么几个库吉特人,然后一辈子记得他们。”
“我会的。”女主人的话肯定有所指。我的家族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呢。
通过一个长长的石头走廊的时候,路上的行人见到女主人的时候,纷纷按住胸口对她行礼,有一个老头甚至激动的老泪纵横,捉住女主人的手指,碰了他的两颊。
估计这些人都是拓荒者拯救回来的,不然的话,这些人不会对于哥白尼的夫人如此尊敬。
脚步声传来,一个混血的姑娘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个姑娘的皮肤如同库吉特人一样细腻。眼睛也或多或少带着库吉特人的模样,但是她的眼眸颜色、脸型以及发色,则是一个斯瓦迪亚女人的样子。这个女孩看起来瘦弱得很。但是眼睛里面却闪烁着狡猾甚至凶悍的光泽。这个姑娘的穿着打扮都是模仿的男人,头发齐耳割断,但是只从她剩余的头发就能看出来,这个姑娘的头发柔顺异常,再轻微的风,也能使她的秀发掀起微澜。
“夫人,”这个姑娘大方的对女主人打招呼,“我最后一个兄弟死了。”
女主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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