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从客栈里出来,正与急急赶回来的王敢撞到一起。
见到张均,王敢忙道:“统制,刚刚得到消息,镇抚这几天在新野。让你不要去襄阳了,先到新野去。汪参议也在那里,正好去一起拜见。”
张均道:“如此最好。我正好有事情要见镇抚,新野更近一些。”
说完, 张均小声对王敢道:“进城的时候,玉奴看见路边有卖樱桃的,突然间想吃了。我出去看一看, 买两斤回来。你先回客栈等着,我回来的时候带些酱牛肉,我们兄弟饮酒。”
王敢点了点头,强忍住没有说什么。见张均走了,又从后面叫住。道:“统制,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我们在一起多年,还是觉得说得好。”
张均道:“我们自己兄弟,有话你直说就是。吞吞吐吐,不是好汉子!”
王敢看了看客栈内,对张均道:“统制,这个玉奴,你可查清楚了她的身世?从伊阙回来,你与她便如胶似漆,一刻也不舍得分开。镇抚治军极严,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张均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情!放心,玉奴已经跟我说了她的身世。等回到襄阳,禀过母亲,我便与玉奴成亲。只是没有见过母亲,一时不方便成亲罢了。你不必见怪!”
王敢道:“先前我听余欢讲过玉奴的身世。统制不在意?”
张均道:“无非是自小没有双亲,为生活所迫,在酒店卖唱罢了。有什么打紧?”
王敢想了又想,咬牙道:“统制,我听说的,可不只是卖唱。这个玉奴,除了卖唱之外,那些有钱的浮浪子弟,还经常让她——”
说到这里,王敢重重叹了口气,不好再说下去。
张均脸一下变得铁青。过了一会,脸色又变得发白。最后道:“此事你不必管了,我心中有数!”
说完,甩开大步出了客栈,再不理王敢。
看着张均的背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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