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撤向夏县。他们分开,这仗就好打许多。”
邵凌道:“折可求围城近两月,损兵折将。今天受到的攻击最重,所剩的兵马不多。应该派兵急追才是。追得不紧,就有可能会逃回府州去。”
王宵猎沉吟一会,道:“折可求本是府州土豪,本朝时历代守三州之地,于国家可谓有功。纵然是现在降敌,我们也没有必要逼他太紧。只要打败了金军,府州兵不足为虑。可以命张玘等人,追到夏县即止。我们集中兵力,能够围歼完颜娄宿最好。”
邵凌道:“我与萧好胡所部契丹人战了多日,说实话,他们的实力不弱。与一般朝廷军队相比,应该是远远胜出。加上娄宿亲兵,并不好对付。”
曹智严道:“今日一战,我军铁甲一往无前,金军并不能阻挡。若是两军对阵,我军六千铁甲能够齐出,金军如何阻挡?败了女真人,契丹人又算得什么!”
邵凌道:“有如此战绩,是因为女真人的战法与我们刚好相克。每临阵,女真人皆着重甲,士卒相连,只知向前猛攻而不回顾。这种战法,刚好被铁甲兵克住。不过,女真人的马匹众多,若是他们不正面交锋,而是骑马迂回,就不好说了。”
张均道:“以前女真人并不善于用骑兵,未必就会如此。”
王宵猎摆了摆手:“作战的事情,不能够猜,更不能够心存侥幸。今年东路金军进攻,往往行动迅速,当然是靠了骑兵之力。特别是在中路,一日数百里,哪个拦得住?带来的兵,是我们的全部家底,也不能与金军拼掉。能不能剿灭金军,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说完,看着地图,好一会没有说话。到了最后,王宵猎抬起头道:“我们集中大军,翻过中条山追金军到解州。能把金军逼到河中府一带最好。此后大军北上,全力取绛州!金军到了河中府,是要北上去延州也好,还是北上取龙门回晋州也罢,不去管他!”
听了这话,众人都不语。王宵猎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的兵力不多,不想跟金军硬拼。借着金军围陕州的机会,给金军重创是可以的。但当金军立稳脚跟后,再跟金军硬拼就超出了王宵猎的能力。把金军赶到河中府一带,明显是要张浚带兵来战。
看了看众人,王宵猎道:“你们千万不能忘记,此行我们是来救援陕州的。在金军后退时,多攻占些州县自是该有之意。这两年金军掳掠来的工匠,多在解州与绛州,我们去解救他们。”
邵凌道:“若是占了绛州,后边的晋州、汾州,甚至就连太原府都无重兵,何不一直进兵?”
王宵猎叹了口气:“我们到陕州,后勤粮草就非常困难。一直进兵,我们吃什么?现在我们能追逐金军,也是因为金军的粮草已失,在每一地都不能死守。一旦过了绛州,形势就反转过来了。此战击败金军,他们留下的签军有数万人,难道我们不管?这周围州县,粮草都被金军抢尽,根本指望不上。只能让签军尽快回邓州,不要浪费太多粮草。我算来算去,哪怕是倾尽全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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