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正月中旬之前陕州城一定不能破!一会邵云过来,我们听他详细讲。”
说完,对杨审道:“如果出兵两万,能不能保证前线的粮草?”
杨审想了一会,摇了摇头:“这一去都是山路,行不了船,用不了车,我们又没有驮畜,只能靠人扛肩背。要保证两万大军粮草,谈何容易!”
王宵猎道:“尽起邓州百姓沿途运粮呢?”
杨审听了直摇头:“观察,去年修新野城,邓州百姓的力役都服满了。强征他们运粮,岂不失了民心?我们有现在的局面着实不容易,万万不能够这样做!”
王宵猎闭上眼睛,一时间没有说话。这是自己定下的政策,不能够违反。说出去的话不算数,人民凭什么相信你?解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给钱。做一天,给一天的钱。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能赚钱事情就好说了。但问题是,王宵猎一直缺钱。
解立农道:“我们去救陕州,自然应该由他们供应粮草!”
王宵猎道:“这个时候,陕州哪里还有粮草?金军围了近一个月,早该吃光了!”
话说到这里,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去,显得极为为难。不能解决粮草问题,加上距离遥远,怎么去救陕州?若真像王宵猎说的,大军到那里,陕州城破,粮草补给困难,不是自投死路?
邵云梳洗罢了,重新回来,向王宵猎行礼。
王宵猎道:“这里有酒肉,你先用一些。许多事情,还是要向你问清楚,才好做决断。”
邵云实在饿得狠了,不再客气。谢过王宵猎,饮了一大碗酒,拿起肉狂啃。
过了盏茶时分,邵云才拍着肚子,向王宵猎叉手道:“多谢观察!”
王宵猎道:“我们在这里商议,若是救陕州,有哪些困难。现在最担心的是两件事。一是我们约二十天后赶到,陕州能不能守住?二是道路崎岖,路程又远,粮草难运。”
邵云道:“此事倒也不难。金军只是围陕州,而置南边的虢州不顾。观察大军到了虢州,若是陕州不保,可以暂驻虢州。金军若是来攻,便与他们战于虢州城下。若是金军退走,那便就趁虚入陕州。”
王宵猎道:“若是金军不走,驻在陕州呢?”
邵云道:“金军有数万人之众,加上他们的辅兵、民夫,只怕近十万人。陕州的粮草,哪里支撑得了这么多人?破城之后,大军必然退去。”
王宵猎点了点头。这倒也说得通。金军的习惯,每出战,一兵都要带几个民夫。这些民夫虽然能帮着运粮运武器,但总要吃饭的。陕州位于山河之间,不是多么富庶的地方,这几年又一直打仗,只怕没什么积蓄。十万人聚在那里,短时间可以,长时间必然不行。
牛皋道:“那我们的粮草呢?数万大军,到了数百里之外,没有粮草可不行。”
邵云道:“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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