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赔葛家五十贯。
张均道:“提刑,五十贯是我一个月薪俸。赔了这一家,我岂不是喝西北风?”
汪若海道:“那是你军中的事,由制置使裁定。不过在提刑司里,这五十贯钱是要交的。”
张均一拱手:“如此,这案子就结了!提刑放心,稍后我便派人把钱送来!”
说完,扬长出厅堂,也不回顾。
汪若海对下面的葛雄道:“你拿了钱,就回罗山去吧。经了这案子,质库会还给你家,田地不会再找你麻烦。一家人好好生活。”
葛雄道:“我阿爹回为抓进衙门,吃了一场苦,就此去了。此事又怎么说?”
汪若海道:“节哀顺变。非常时期,百姓吃些苦,又能怎么办?”
葛雄哪里肯服?自己吃这么苦到邓州告状,可不是为了五十贯钱,而是要给父亲讨个说法。哪里知道开始看汪若海风风火火,却如此收尾。
汪若海没有多说,张均拿了五十贯钱,交给葛雄,此案就此完结。
还能怎么做?张均是带兵的,从地方上搞些养兵的钱怎么了?没有揣进自己兜里,已经是此时难得的好官了。汪若海在邓州长时间没有事情,接状子的时候还是有些草率。
进了王宵猎官厅,张均道:“没想到汪提刑竟然判我赔了五十贯钱出去!天可怜见,在信阳军除了薪俸,没有一文钱进我自己的口袋。五十贯钱,是我一个月薪俸呢!”
王宵猎道:“如此最好。实话说,汪提刑不如此判,我本想罚你三个月薪俸!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不能贬你的官,也就只能罚钱了。”
张均道:“在信阳军收的钱都用来养军了,如何罚我的钱?”
王宵猎道:“本来我也不主张罚官员的薪俸。但现在呢,官职不定,贬官没有意义,最好的办法也只是罚钱了。不要觉得委屈,你在信阳军不知弄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用来养军怎么样?其他州军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们一样养得了军!”
见王宵猎态度严厉,张均才闭口不谈。只是心里觉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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