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在观察什么身份?派人前来,我就足感盛情!”
听到这句话,许洋心里才放松下来。在开封府时,许洋曾经跟张用打过交道,所以此次王宵猎派了他来。如果张用知情知趣,王宵猎也要保证足够善意,双方各安好。如果张用自恃兵强马壮,不足王宵猎放在眼里,那就只好打一场。派来的许洋,此时就危险了。
饮过了茶,许洋道:“观察从开封府来,想来粮草不宽裕。知州送了五十匹绢,观察可以去买些粮草。现在诸事艰难,观察切莫嫌少。”
张用听了大喜:“难得王观察记得我,送了许多好物!日后有机会,我必重谢!”
说完,命手下收了许洋带来的绢。道:“本来我想西去,夺唐州,下邓州。既然王观察已经占了那些地方,便就不好去了。你回去告诉王观察,我在确山修养几日,便就走新蔡,取光州,去淮南路。天下足够大,我们自己兄弟何必挤在一起!”
许洋急忙拱手:“如此就谢过观察了!知州知道,必然欣喜!”
张用本要留许洋住几日,许洋哪里肯?只过了中午饭,便就急急了回了唐州。
一进州衙,就见里面气氛紧张。见到许洋,张均急急问道:“如何?”
许洋道:“张用对知州还是非常客气,当命答应我,不来唐州。而是要东去,走新蔡取光州,到淮南路去了。在开封府时,我们还是小角色,张用不会正眼看我们。现在如此,想来是因为前些日子我们剿灭了杨进,这些人有些怕了。”
“怕了最好!”张均狠狠一击掌。“前日,桐柏山里的杨天松和刘满两人,突然起兵,攻破了信阳军。知军赵士负被杀,两人占住了城池。知州今日早上来令,如果张用离开确山不攻唐州,命我们起兵去信阳军,取杨天松那贼狗命!”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一边的邵凌。
邵凌道:“且等两日,张用离开确山,我们便就出兵。据我估计,杨天松和刘满攻信阳军,便是认为张用足以牵制我们。张用走了,他们不值一提!”
张均狠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