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学徒,也不在乎他们对他有没有行礼,有没有打招呼。
这么久时间过去,这些学徒,心里也没了李青石当初留在他们心里的狠辣畏惧。
这些人一个个墙头草,欺软怕硬,其实李青石见到的大部人都是这样。
这种人,没人怂恿,其实挺好管理的,但是有人怂恿,有人撑腰,就会变成没脑子的疯狗。
“诶,张元张管事,看来是半年多时间,你肚子上的伤养好了啊。”
李青石叹了口气,想也能想到,能怂恿这些学徒的,要么是内务那边,要么是张元了。
吴良现在身上没有把柄让内务插手,他们不会蠢到和吴良这边硬刚,那就只能是张元了。
张元对付自己,能有什么招式?
他只有一条选择,就是在库房药材上动手脚。
要么送去药铺的药材上搞点花样,要么在批发商从库房拿的药材动点手脚。
但实际上这样一做,不管他李青石结果怎么样,这些学徒和那张元,肯定死的蛮凄凉的。
因为他们损害了吴良的利益,动了吴良的钱袋子。
李青石只是简单动了动脑子,就理清了这些藏在下面的暗流。
“正好现在活劲发力已经成了本能,准备修炼铁布衫了,只能麻烦张大管事给点活动资金了。”
毕竟对于死定了的人,多做点贡献也是好的。
李青石一拳挥出,在空中发出一丝蜂鸣声。
最近外面越发混乱,各种厮杀,劫道,黑吃黑。
物资流通困难,自然,各种物价都在上涨。
一般的小行商已经很难继续下去,他们本身体量就小,能够承担的护卫成本太低。
又因为对货物的需求不同,很难和其他小行商联合起来,一个个无以为继。
小行商少了,对凌泉镇三河药铺来说,并没什么影响,那些份额直接被那些大行商吃下。
但是对于一些靠着药铺吸点血的人来说,影响可就大了。
张元神情颓然的在酒楼的一角,喝着闷酒,吃着菜。
只是越吃,心里越烦躁,越喝,心里越不是滋味。
酒是烧刀子酒,一种卖的非常广的烈酒,一般卖的广的酒,最大特点就是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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