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一个人呆着害怕,但更多的则是对程知遇的担忧。现在外面在下雨,路上滑,他开车快不快?他的身体还没有好完,是否经得住长途的奔波?还有,他这次回去,是否能安全归来?
付炽失了眠,一颗心在胸膛里辗转反侧,揪得紧紧的。
她从过来起就没用过手机,本是想下楼用这儿的座机给程知遇打电话的,最终还是没有。她现在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等待着他的归来。任何以关心为名义的打扰,对他来说大抵都是负担。
直到外边儿蒙蒙亮时付炽才睡了过去,只是睡过去没多久,她就惊醒了过来。额头上冷汗沥沥,她做了骇人的噩梦,梦境纷乱,她已记不太清楚。最清晰的是程知遇受了伤,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血泊中。
她再也睡不着,就那么呆滞的坐了良久后将上次从寺庙里求来,一直没有机会送出的平安符拿了出来,轻轻的摩挲着,虔诚的求它保佑程知遇能化险为夷,此行顺顺利利。
她同往昔一般,早早的就起来做早餐。竭力的让生活的节奏同程知遇在时一样。但事实上,她完全做不到。早餐做好她并没有胃口,只吃了点点便收了起来。去看书时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翻了半天连看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终于不再强迫自己,放下了书坐着发起了呆来。想象着程知遇现在可能在哪儿,在做什么。
她的心里空荡荡的疼痛着,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付炽就那么一直坐着,直至外边儿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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