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担心沈回。他现在情绪激动,他会等他冷静下来后再和他谈一次,将他关着这样极端的方式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一向都是开明的父亲,付炽稍稍的放心了些。
她成天在沈宅呆着也帮不了任何忙,压抑的气氛让她想透透气,正好何嘉年那边打来电话,让她去搏击俱乐部那边试课,她和阿姨打了招呼之后出去了。
何嘉年所在的那俱乐部在白沙路,从这边过去得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下车时何嘉年早就已经在公交车站等着了,见着她就递给了她一瓶冰可乐,说:“坐了那么久的车累了吧?就在前面不远。”
付炽接过了可乐,客气的道了谢后拧开喝了一大口。公交车的空调坏了,人又多,她又热又渴。
拧上瓶盖抬起头就见何嘉年正看着她,付炽伸手往唇角抹了抹,疑惑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何嘉年笑了起来,偏着头看着她,说:“拧瓶盖这种粗事不是该交给身边的男士吗?”
付炽失笑,说:“有这规定吗?”
“没有。但据我所知,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女孩子在男生面前都会拧不开瓶盖。”他开着玩笑说。
俱乐部就在不远处大厦的十五楼,进门后冷气袭来,炎热得以缓解,付炽吁了口气儿。
她今天虽是来试课的,但带她的教练丝毫不客气,第一节课她就挂了彩,手臂腿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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