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熄灭我们的希望!
发了狠的阿不福思找回了多年来被懈怠掩藏的激情,他手上的动作快得让阿尔法德都无法看清,粗短的魔杖如蝴蝶般翻飞,数道魔咒几乎同时从杖尖射出,看似毫无章法地落向了四面八方,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在阿尔法德诧异目光的注视下,阿不福思脱下了自己脚上臭烘烘的龙皮靴子,一把塞到了阿尔法德的手中,顿时,刚张开嘴准备说话的阿尔法德感觉到一枚钩子钩住了自己的肚脐眼,朝前猛地一拽。
是门钥匙。
“你他娘的就没考虑过为什么我会在这儿吗?!”
他大声叫骂了阿不福思一句,仓促地丢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就在尖叫声中被门钥匙拽到了不知道哪里。
“老子可是左右手暴打阿不思和林德沃喉咙的人啊!”
阿不福思在这时都没有忘记给自己吹牛,看着出现在石桌前向贡品伸出手的身影,多年前和两大巫师战斗的记忆一瞬间涌入了他的血管,“我要是能像格林德沃那样幻影移形就好了”,没能救下克雷登斯爱人的懊悔犹在耳边,他转动手腕,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视线黑暗了一瞬,他的眼中被来不及被大脑接收分析的扭曲光线填满,一层猩红的血色笼罩在光晕上,令人作呕的眩晕感让他的四肢都失去了力气,但他仍然记得自己的落点。
“目标,决心……去**的从容!”
海尔波只看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而过,当他意识到那是一个扑到供桌上的男人时,阿不福思的身影已经消失,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托着心脏与宝剑的供台,海尔波扭过头,看到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正靠在倾斜的石壁上,冲他举起中指。
阿不福思抱着剑和心脏,正准备再次幻影移形逃离此处,但他的力气似乎稍稍大了一些,伴随着一声玻璃破碎般清脆的响声,他桀骜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连海尔波都愣住了,一秒钟前的神情和阿不福思一样僵住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找到心脏的狂喜、看到那把剑的厌恶,还有,正在缓缓盖过这两种情绪的诧异。
他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狂笑在喉咙间孕酿,就在此刻,被阿不福思在送走阿尔法德前向上方乱射的魔咒终于精准抵达了他们的目标。
金字塔的内部是一大一小、两个底面相扣的棱锥,这种环境本就少见,又随着它的垮塌而变得更加复杂,没有人能够保证在剧烈的地震中每一道魔咒都能射到相应的位置,但它们却犹如奇迹降临一般经历了一次次斜面的折射、准确地落到了一块块正在下坠的石块上,纷乱的落石在空中相撞,下方的在撞击后加速,如炮弹一般落到了石桌周围的位置。
流星雨将海尔波的笑声噎了回去,把他、石桌和前方的石棺一起掩埋。
隔着散落的石堆,阿不福思也能感觉到海尔波的愤怒,下一秒,如大坝决堤一般的漆黑奔流从石堆的缝隙寄出,在看到那股黑色的瞬间,阿不福思正在幻影移形的手颤抖着痉挛起来,他的四肢都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冻僵,魔杖不受控制地从手中跌落,就在他弯腰捡魔杖的当口,黑色的洪流已经不满足于狭小的缝隙,沉重的石块在爆炸中向四面八方倒飞出去,其中最大的几枚和冰冷的黑潮一起向阿不福思扑来。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但就在这一瞬间,阿尔法德被丢出去时脱下的大衣动了起来,作为纳尔逊的好友,他曾经向纳尔逊订购了一件“同款”的衣服。
“铮!”
耳畔传来齿轮的蜂鸣,阿不福思睁开眼睛,那件自行飘起的大衣挡在了他的面前,一枚枚小银球从所有能塞东西的犄角旮旯飞出,张开翅膀,飞速变形,在第一块碎石袭来之前,结成了一面不可阻挡的盾牌。
“呼神护卫!”
阿尔法德再次返回了这方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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