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通站怎么会被敌人察觉的?”程千帆皱眉,问道。
“有一个弟兄是吴县甪直人,此前是吴县保安团的,他上街时候被廉博超认出来了。”卢兴戈满脸自责和痛惜。
“这个廉博超背靠苏晨德,手下耳目众多,他的下关警察局近来频频出动,搜捕抗日分子,危害极大。”卢兴戈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程千帆思索片刻,问道。
“廉博超自知罪孽深重,此人非常注重个人安全,行踪诡秘。”卢兴戈说道,“我们暗中盯了好几天了,一直都无法锁定廉博超的住处。”
“行,我会想办法留意的。”程千帆点点头,“不过,我也不敢保证一定有确切情报。”
他对卢兴戈说道,“你知道的,我的身份很引人注目,我必须小心。”
“这是自然。”卢兴戈点点头,“一切以你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
兄弟两人谈完公务,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下个月就是三弟殉国之忌日,皆是感伤不已。
“三弟最后一面,还曾托我照顾家人。”程千帆悲伤说道,“我没有照顾好弟妹啊。”
他长叹息一声,“后来从报纸上听说弟妹投江,我,大哥,我,我对不住三弟啊。”
卢兴戈也是面色戚戚然,他轻轻拍了拍程千帆的肩膀,满腹宽慰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
他知道,这件事是二弟心中的一根刺,是过不去的坎。
于他而言,这又何尝不是心中那巨大的悲伤呢。
“大哥,我有重要情报要向重庆汇报,需要借你电台一用。”程千帆说道。
“好。”卢兴戈点点头,“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一趟,把电台给你取来。”
“路上小心。”程千帆叮嘱说道。
重庆方面竟然正暗中和日本人媾和,此事事关重大,他必须即刻向延州总部,向‘农夫’同志汇报。
程千帆思索再三,决议使用特情处南京站的秘密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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