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就快滚，搞得跟随稀罕你似得。”
程凡似乎还没意识到。
霍老和霍青雪，包括妻子女儿都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就连他自己都很好奇。
这些话不知为啥，顺理成章的就说了出来。
眼镜中年还想开口，身边的齐老却将其拦住。
他先是不屑的扫了眼程凡，而后朝霍青雪问道：“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还请霍小姐告诉我，霍老先生的主治医师。”
“这样我也好从旁学习。”
学习是假，嘲讽为真。
虽然他没实际检查过霍老的病情。
但通过邮件里传来的病例，以及炎夏许多知名专家的解释来看。
这种病，根本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解决方案。
所谓找到了可以治疗的医生，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齐老，你想学习的医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霍青雪同样被眼镜中年的言行举止，给恶心到。
所以说话的态度，有些冰冷。
“就是他，程凡程医生。”
霍青雪说着指向了程凡。
齐老闻言忽然怔住。
直到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便忍无可忍的怒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霍小姐，我希望你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