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着一张像人一样的脸,整个头跟脖子,到肩膀的部分都是那种灰白的颜色,从肩膀一直到它们的尾巴,都布满了银白色的湿漉漉的鳞片,它们虽然长相很像人,但却并不会说人话,它们的叫声真的很刺耳。”
她抬起头来却看见景千行皱起了眉头,她怯生生地小声道:“是哪里不对吗?”
景千行摸了摸她的发髻,笑道:“没有,在这件事上,你可立了大功了。”
百里简道:“千行,鲛人的模样跟毒糖有什么联系么?”
景千行叹道:“百里大人,实不相瞒,不久前在我曾与左山公会过一面,他教了我许多东西,我受益良多,当时玉珺也在,我们都看到了魔族的人来要挟左山公。”
玉珺闻言点了点头,应道:“对,那群齐刷刷穿着青色袍子的人,来的时候把左山公府所在的整座仙山都用血雨洗了一遍。”
百里简皱了皱眉道:“那与这怪物有什么关系么?魔族人卖的毒糖,魔族人找左山公,又跟这个怪物有什么联系么?”
景千行看着百里简,解释道:“百里大人,是这样的,我先前在左山公府时,曾看见那群穿着青色衣袍的魔族人放出了一只鲛人,玉珺说曾看见一群鲛人,我就想,可能是魔族人放出来的。”
百里简低下头来,略一思索,觉得的确有这种可能,但还是觉得这样的回答并没有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景千行道:“百里大人糊涂,左山公是跟与他齐名的山水九士,都是整个玺瞿修炼心法跟身法的集大成者,凡是不从他们的,皆被他们所杀,他们既然已经开始对我鬼族人下手,那必然是为他们的最终目的做准备,弄死了从天界来的仙使,诸事种种,已经是把要跟天界斗一斗写在了脸上了。”
百里简皱了皱眉,揽着公孙宜肩膀的手不由得揪起她的衣衫来,景千行所说的他早就心里有数,但这些事由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人口中说出来,他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已经昭然若揭,然而他们却并不能拿那些人怎么样,也多亏了鬼王,聚集起了整个族人的力量,才能在那群力量强大的魔族脚下硬是打下了一块他们可以安身的地方,如今那群魔族又打起了他们的主意,且用的都是如此阴毒的法子,令人不得不心底生寒。
他已经下令风霓城全城戒严,在来这里之前也已经给其他鬼城的城主捎去了消息,叮嘱了他们防范,但也不排除那群魔族看见把毒药伪装成蜜糖的法子不奏效后,改用其他不起眼的法子来暗中继续毒害他们。
公孙宜担忧道:“那,知了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景千行回道:“虽然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原委,以及罪魁祸首的窝点,但仍不知道这毒药究竟如何制作而成,若是想要破解,恐怕还需在制造这毒药的地方去亲身一探。”
百里简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贴出告示来,先告诉大家此糖的毒害,虽然会打草惊蛇,但要制止住他们私下交易也只能先用这个法子了。”
公孙宜疑道:“离那位吴仙人死去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天界不可能不知晓,恐怕是已经准备好了要打过来了,若是要去他们魔族那边亲身探查这毒糖是怎么制作的,再来寻解药,现在才做这些真的来得及吗?且他们已经布局了这么久,恐怕大半的人已经中了他们的招了。”
景千行回道:“至少我们调查清楚这些事,至少能跟天上打来的那群神仙解释一番,那些魔族才是罪魁祸首,与我们无关呢?”
百里简闻言,嗤笑道:“千行啊千行,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他们若是真打起来,你觉得我们真能置身事外?”
“百里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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