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我能在魔族这样的势头下保护族人在玺瞿安下身来,便来寻求我作庇护。
我们三人聊了七天七夜,从过去聊到了未来,他答应易奇会找出四位长老的弱点,对症制药,我们的目的当然不是杀死四个魔族长老,而是想要得到制服他们的法子罢了。
左山公在婚期前来信说已经找到了法子,准备在我们拜堂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我们,我们想的原本是个缓慢的法子,易奇刚当上魔君不久,并没有多少魔族人服他,所以想的是慢慢将能拉拢的力量都拉拢过来,至少不要都跑到四个长老那边,哪里想到他们下手竟然那样毒,竟然直接对易奇下手!
不知道他们对易奇下了什么药,直接让他在拜堂前魔性大发,直接朝着钥门冲了上去,同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魔族,也跟他一样全朝着钥门冲去。当我赶到钥门时,易奇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当时的神仙应当是刚听完那几个长老的说辞,见我来就问我是不是我唆使的,我原想答不是,他们竟用他的性命威胁我!
我想着,鬼族我早已安排好了,也不用怕我一走,他们就乱了,被魔族吃了去,为了保下他的性命,我只好说都是我做的。”
五真仙人了然地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可有证据?”
青歌笑道:“多的是呢。”
“好,等会你给我看看证据,我再跟其他几位仙君商量一下,看如何措辞,这事就这样结案了。”
青歌站了起来,对着五真仙人行了个礼道:“多谢仙君还我清白。”
五真仙人摆了摆手,笑着将手伸进布包里想要拈一颗糖出来嚼,玉珺却出声道:“仙君,你的手怎么了呀?”
三人齐刷刷朝着他的手看去,他的指尖已经发黑。
他停下了将糖送进嘴里的动作,看着自己发黑的手愣了愣。
他将糖收了起来,对她们道:“带我去看看你们的证物吧。”
青歌将当初的书信都翻了出来,同时将青玉簪里所保留的记忆也一同给他看了,他才点头道:“好了,我都知道了,我立马联系其他几位仙君。”
青歌对他们道:“既然你们远道而来,就在这冥府歇一歇脚吧。”
玉珺带着公孙宜跟五真仙人去了两间空房,待五真仙人准备关上门时,她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仙君,你这手到底是?是天生如此还是怎么了呀?”
五真仙人看了看自己的手道:“可能是在这玺瞿待得太久了吧。”
玉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仙在这里待得太久就会变成那个样么?
她便道:“那仙君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啦!”
说着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她总觉得不是那个仙君说的那样在这里待久了,他一定是发生什么事却难以启齿吧,明日去问问景千行吧!
五真仙人在房间中坐了下来,可能这里是曾经的地府,所以相比起魔宫来,这里更加潮湿阴暗,而这木头像是能吸收水汽一样,这么久了也没腐坏,离木头越远,越干燥。
他施了个术法,将他之所见所闻一一记录下来后,就开始通过术法联络起金阳跟戟泽两位仙君来。刚他终于接通了戟泽那条线时,却没有得到戟泽的回应,他便加大了用法术呼唤的力度,对面却始终没有回音,一张纸渐渐地出现在了他的桌上。
他心怀着疑惑,将那张纸拿了起来,纸上的笔迹确实是戟泽的笔迹,这张信是戟泽亲手所写,他读完了信上所写的内容,得知了魔族二长老通过琴音操控魔君一事后,他想要通过开出的那条线向戟泽问个明白,那条线却突然断掉了,他手中捏着那张戟泽写的信,实在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拿着那张信左看右看,却在信的背面的一角发现了一道暗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