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行想上前去,却被她一只手拦住了,她对他眨了眨眼,小声说道:“你要相信我呀,我自己来!”
便收起了伞朝着飞来的冰柱子打去,冰柱子很快便碎裂成块落到了地上,她撑开了伞朝着棠蜣飞去,抬起手,紫玉镯便发出紫色的光来,从她的指尖朝着棠蜣飞去。
棠蜣挥了挥手,紫色的光便消失在了她的袖中。她伸出手来掐住玉珺的脖子,她一下子躲闪不及,素骨伞坠落到了地上,景千行跟冥昙想要飞过来却被她用结界挡住了,棠蜣抓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跑上门来的。”说着便张开嘴露出了獠牙想往她的脖子啃去。
她松开抓紧棠蜣的手,猛地朝她的头拍去,一下将她推开了三尺远,她伸出一只手来,素骨伞便从地上飞回到了她的手中。
棠蜣被她激怒了,猛地朝她扑过来,她转着伞面,心中默念着伞上的符文“以血为誓,素骨成伞,古曲一逝,亡魂作符”血红的伞面便发出微蓝的光来,从伞尖出冒出汩汩的血流,它们从伞面落下后朝着棠蜣飞去,棠蜣见状设出一个结界来将朝她飞来的一股股血流屏在屏障外。
那从素骨伞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流便盘旋在她的屏障外,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滔天般的惨叫声。它不断侵蚀着她的屏障,直到蚀出了一道口子来,那些血水猛地灌进了屏障里,将棠蜣生生从空中击落。
她伸出手来,这些血水便退回到了伞面上,不停地在伞边流动着。她撑着伞慢慢从空中落到了棠蜣的面前,她弯下腰来,看着那些瘢痕重新爬上了她的脸,淡淡地说道:“你输了,棠蜣。”
棠蜣恨恨地看着她,她站起身来,头上的珠钗齐齐掉落到地上,她咬了咬牙,转过身去想要逃跑时,青歌却挡在了她面前,她伸出手去想将青歌推开,却被青歌一下子抓住了手腕,不论她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青歌转头看向她身后的玉珺,问道:“我这是,来晚了一步?”
玉珺收了素骨伞来,对她笑了笑,回道:“姐姐来得正是时候呢!我正愁怎么把她收回玉玦里去呢!”
拦住景千行与冥昙的结界一下子破开,两人连忙跑了过来,景千行看着她的脸问道:“怎么样?可有哪里受伤了?”
玉珺摇了摇头,从袖中拿出玉玦来,对着青歌说道:“姐姐,她是从这块玉里面钻出来的,我们要怎么才能把她塞回去呢?”
青歌看了看被自己抓住手的棠蜣,说道:“塞回去?我只知道打人,还不知怎么封印,知了小先生,你见多识广,有办法么?”
景千行接过玉玦看了看,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向来封印之术由神族与人间的得道高人习得,鬼族鲜有封印之法,不过前段时日左山公赠与我的书中倒是有写一种除神族外其他族也可一试的封印之法,两位殿下,冥昙大人,请把手交给我。”
她们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一只手上,他闭上了眼睛,他的笔飞去了解封的水中蘸了蘸水,又飞到了他身边。随着他们的法力将棠蜣禁锢了起来,她在这人世间所施的术法也开始一点点消散。
被绑在房梁上的夭夭一下子坠落了下来,刚好砸进了来巡视情况的邬秂的怀中,他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女妖皱了皱眉,将她抱出了房间,红色的雾正在慢慢散去,到处疯长的妖艳的红花石蒜却在一丛丛地枯萎,夭夭的脸色铁青,仿佛马上便要离世而去。
他抱着夭夭走出了姜府,随着红雾的散去,人们也开始苏醒过来,他们正惊异着为何自己身上会穿着平时根本不穿的红衣,盘绕全城的红绸布被摘下,奉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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