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掐住左山公的手,左山公重重得摔到了地上,那趴在他身上的鲛人依然死死地抓着他,不停地用它的舌头舔着左山公的皮肤。
左山公缓过气来之后,伸出手来颤抖着抓住了鲛人的尾巴用力的想将鲛人扯下来,鲛人死死地抓着他的领口,并伸出一只爪子抓上了左山公的脖子,景千行焦急地看着那只鲛人,再次伸出手来想施法打掉那只鲛人,还没等他伸出手指来,那只鲛人就两只爪子紧紧抓着左山公脖子上的褶皱,朝着脖子那块皮肤狠狠咬了下去。左山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使了最后一把力将鲛人从脖子上拉扯了下来。
鲛人一下子没抓稳一下子被用力地甩了出去,,它在空中转了个圈后,又稳稳地趴到了地上。随着鲛人被甩了出去,左山公脖子上被鲛人咬出来的口子一下子喷出汩汩的血来,他赶紧用手压住了伤口,而后用愤怒的眼神瞪向了那人。那人迎上左山公的目光,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来,随后他朝着左山公摆了摆手,便带着一众围着左山公的手下朝着大门走去。看见那群人走了之后,景千行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左山公施法疗愈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而咬出那么大个口子的那只鲛人却早已不见踪影。
他连忙从暗处朝着左山公跑了过去,扶着左山公朝着大门外走去。他担忧地看着左山公,问道:“前辈,您没事吧?”左山公咳了咳,说道:“这点伤还难不倒我!倒是你,你说说你藏了多久了?”景千行低下头来回道:“并没有多久,晚辈只恨没能帮上前辈什么忙。”闻言左山公笑了笑,说道:“你没出来是对的,要是他们捉了你来要挟我,我反而不好办,到时候伤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景千行一路扶着左山公很快便走到了大门前,那群穿着深青色长袍的人早已离去,留下整座飘着白雾的山只剩下一片狼藉。那些在门口低低啜泣着的人们一看见左山公平平安安地从里面走出来后,纷纷围了上去,玉珺便从树枝上跳了下来,看到景千行安然无恙后朝他点了点头,景千行亦回以点头。
左山公看见玉珺后,便朝着景千行说道:“你们俩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他们没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你别忘了我给你的那本心法,你回去好好看看,修炼修炼,看完了可是得还给我的!”景千行听完后点了点头,松开了扶着左山公的手,立马有仆从上去接住了左山公的手,左山公吩咐身边的一个小厮过后便朝着府内走去。那个小厮朝着景千行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先生,请随我来。”
景千行点了点头后,那小厮就转过身去,玉珺见状也跟了上来,两人跟在小厮的背后朝着左山公府的后门走去。刚来时那些花草丛生的土地上现如今早已被一滩一滩的血水覆盖而枯萎了下去,白色的薄雾与刚来时比较起来也稀薄了不少,到处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小厮撩开了轿子的帘子,玉珺看了看景千行后便坐了上去,景千行走向后面的轿子也坐了上去。
两人都坐稳后,小厮才唤来其他白面青发的小厮来,抬起了轿子,渐渐浮到了空中,玉珺撩开旁边的帘子朝着后山上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后才放下帘子来。两只轿子便开始在空中飞驰着,穿过匆匆的白雾后,那浓重的血腥味才算是淡了些。不知过了多久,玉珺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这混沌的天空,那小厮才停了下来,将轿子停稳了后才撩开帘子。
玉珺弯着腰出了轿子,看着藏书楼那熟悉的大门,玉珺叹了深深的一口气。左山公那里,那么美的山,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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