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资格,还请前辈试验过才能知道。”
看着他执拗的样子,左山公败下阵来,放软了语气道:“千行啊,我知道你师父走了你心情不好,我遇到的麻烦不是你能解决的,你还是乖乖听话,带着那个女娃娃赶紧回去吧!”景千行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左山公,对着左山公说道:“我已继承了师父的衣钵,继承了藏书楼,就要担起职责来,如果我因为自己年纪轻,就去逃避那些作为‘知了先生’应该做到的,那我还怎么成为‘知了先生’呢?”
面前的左山公与他年幼时见到的左山公,虽为同一人,但好像有些什么已经在时间的流逝中改变了,以前觉得憎恶的左山公獐头鼠目的模样,现如今也已满头白发,皱纹也深了许多,相较于以前,如今的左山公倒是叫他更愿意,去向眼前的老人伸出援手来解决他的困难,看见面前的老人一脸难色后,他便出口问道:“前辈是师父的挚友,如今前辈遇到了困难,作为晚辈的我又岂能坐视不理?还请前辈放下对晚辈的种种成见,今时不同往日,”
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玉冠,继续说道,“如今千行已能独当一面,前辈如有什么难处,还请告知晚辈,晚辈愿替前辈献出自己的力量,也算是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左山公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终是叹了口气,朝着他说道:“罢了,跟我来。”说着便转过身去,朝着门外走去,景千行收起剑来,也跟了上去。
玉珺醒来时,先是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发了一会儿呆,梳妆好了之后才打开门,正准备与景千行商议商议,他昨晚说的“好多事”是指哪些事时,却发现景千行的房门半开着,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她挠了挠头,正对着昨日的女子端着盛着满满的果子的果盆儿走了过来,她朝那个女子问道:“姐姐,你可知他到哪儿去了?”说着指了指景千行的房门,那女子看了看,赶紧将房门关上了来,皱着一双秀眉道:“哎哟,怎么门也不好好关着就跑了,小丫头,你说什么?”
玉珺愣了愣,继续问道:“姐姐,你可看见他往哪儿去了?”那女子笑了笑回道:“你说他啊,好像是被我家大人捉走了吧!”玉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被左山公捉走了?”那女子便用袖子掩了嘴呵呵地笑着,瞧了她一眼便扭着腰肢举着果盆走远了。她咬了咬牙,昨日景千行跟这个左山公剑拔弩张的,今日就将人捉走了?这姐姐莫不是在诓她吧?
想到此处,她取出素骨伞来,关好了房门,无论如何,也得把人找回来。她抓着伞在左山公的院子里上上下下都翻遍了,也都找人问过了,都是不知道左山公跟景千行的踪迹,联系到那个姐姐昨日说能打得过她家老先生的,整个玺瞿不超过五个人,便想到这景千行莫不是找那老头单挑去了?这种事怎么可以不带她!
想到此处,她抓紧了手中的伞,一跃而起,跳到空中开始俯瞰起整个园子的人员动向来。她看了许久,突然发现左山公府背靠的后山上有一处有异动,她撑起山就往那个地方飞去。飞近了了些才看出来那是一道赤黑相交的光,再凑近些,她发现那个光竟然是个罩子。她皱着眉头降落到了光罩子附近,朝着光罩子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个光罩子里坐着一个人来。她走近了看,才看清那个人不是景千行,她收了伞,手摸上了罩子,这个人究竟是谁呢?在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