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认为还得仔细斟酌斟酌。”
京武侯摆了摆手,独自倒了一盅茶来,道:“我知晓了,你下去吧。”随后与幕僚们议论起来,朝他们问道:“你们听了他说的了,有何感想?”其中一位幕僚拱了拱手说道:“拙荆与刘夫人倒是有点交情,刘员外不好办那就试试跟刘夫人谈谈,新王后不是她的侄女么,侯爷可由在宫中安插的人放出点消息来说他姜悖有隐疾云云,再托宫中的人挑拨一下这对帝后的关系,那么让他们的联盟解散自然水到渠成!”
京武侯赞叹道:“不愧是你啊!那就先按你说的办吧!你叫你夫人先去跟刘夫人通个口风,就说本侯爷想见见这位女中豪杰!”那人拱了拱手,笑着说了声“是”。
过了几天后,京武侯便在城中的酒楼望京楼办了酒宴来,说是庆祝自己的小儿子满周岁,特意给刘夫人也递了一份请柬去,刘夫人哪能不知他京武侯肚子里打着什么算盘,所以决定将计就计带着自己的小女儿前去望京楼赴宴。宴席上觥筹交错,你恭维我几句我恭维你几句便已是醉意已醺,京武侯见时机成熟,便拿着酒杯站了起来,朝着刘夫人举杯道:“刘夫人一人支撑起那么多产业,撑起整个刘家,如今在国家危难之际还作为我国商贾表率站了出来捐献物资,真乃女中豪杰!须得敬刘夫人一杯!”
说着举起酒杯来朝刘夫人敬了敬。刘夫人也笑着举着酒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京武侯说道:“小女子不过是做了身为一个无华国国民应该做的事罢了。”说着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宾客都纷纷站了起来朝刘夫人举杯以表尊敬,刘夫人也都一一回了。
当京武侯看见刘夫人的脸上终于也开始泛红,眼神迷离,有酒醉之相时,他瞄准时机又为刘夫人倒了一杯酒道:“可惜刘夫人是女人,不然做出的事业可是比在座的诸位都要逊刘夫人几分哪,听说新王后娘娘就是由刘夫人一手教导出来的,如此贤后,不知刘夫人是如何教导出来的呢?”
刘夫人笑了笑,回道:“原来侯爷一届男子,竟也对妇人之事感兴趣。”
京武侯摆了摆手道:“不论男子女子,皆是我国之国民,如今国家危难之际,王后娘娘作为表率倒是比我等男子还要先站了出来,如此格局,若是再论起什么男女来,可就要被旁人戳脊梁骨了!”
刘夫人含笑点了点头,说道:“侯爷如此,倒是显得我刘氏小气了,不满侯爷说,妍儿自小便是我刘家最聪慧的娃娃,我家经商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妍儿字识得我家小子早,原先她父亲不许,她便缠着我要书看,如此,道理也懂得早一些。”京武侯笑了笑,喝了口酒说道:“原来如此,那不知刘夫人对现在的时势是持有何看法呢?”
刘夫人闻言愣了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京武侯也不卖关子了,话问得如此直白,她看了看周围的人,既然他敢这样问出来为难她,就说明这在座的早已是京武侯的人,整个酒楼都被京武侯包了下来,来的不少是朝堂上身居要职的官员,她知道京武侯的势力大,但还不知已经大到了如此地步。今日她若是行错一步,说不定都出不了这酒楼,真是好狠的手段!
“怎么,姜某这一席话,是叫刘夫人为难了吗?”他一席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回道:“我刘氏只懂如何经商,至于侯爷说的,什么对时势的看法,我一介妇人哪懂那些门道!”说着自罚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