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我手上这个人才是诱拐孩子的罪魁祸首,毕竟你们给我扣的罪名太大,我背不起。”
邬秂额角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一直在等待着时机,等待着一个佑良将那人松开的时机,他看着佑良附和着:“你的意思我们已经知道了,他既然是罪魁祸首,也该由这无华国的衙门根据无华国的律法处置,万万没有动用私刑的道理,更何况你们魔族本来就不该引人注目,将那人松开吧,我们青山派的人会将他移交给衙门。”佑良歪头道:“此言当真?”邬秂回道:“当真。”佑良便舒了一口气,血色渐渐从他的眸子中退却,扳指上的玛瑙也不再闪闪发光,他松开了抓着拐带犯头颅的手,拐带犯被吓得瘫倒在地上不停地冒着冷汗,佑良看着他叹道:“早这样不就…”
还没等他说出“好了”两字时,邬秂看准时机向他扔出了绳索,被注入了力量的绳索迅速将佑良紧紧捆住,邬秂身后的师弟立马跑去将拐带犯搀扶了起来。佑良看着邬秂的动作怒道:“你!”看着邬秂运用法器将他捆得动弹不能,他终是明白自己一片好心终于还是中了计,他并没有挣扎,而是仰天长笑道:“好!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群黑白不分的废物!”说完便闭上了嘴,狠狠地瞪着邬秂。邬秂让师弟们好好看着他后,听见了熟悉的鸟叫声便停下了步子,一只青鸟嚎叫着,在他头顶盘旋了几圈后落道了他的肩上。
他取下了绑在鸟腿上的书信,见腿上的重量减轻后,青鸟便叫着飞了起来,拍打着一双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翅膀扬长而去。他仔细阅读了书上的内容,这才知悉在他与佑良对峙的这段时间里,戟刎师叔门下的师弟已经将女妖擒拿归案。等邬秂一行人带着佑良终于回到王宫里的院子内以后,正碰上戟礼要出宫门去。
邬秂朝戟礼拱了拱手,问道:“师父这是要上哪儿去?”戟礼拍了拍他的肩,瞧了瞧他手中的剑,又瞧了瞧他身后被绑住的佑良,问道:“这剑你用得可还称手?我去城门外接一位故人,你先与师弟们好好歇歇,等我回来后再与我讲讲你们是怎么收服这俩人的。”说着便挥了挥手往外小跑而去。架着佑良的弟子将佑良架去了柴房,另有两位师弟将拐带犯送回家后才回来,看了看朝外小跑而去的戟礼,朝邬秂问道:“大师兄,戟礼师叔这是往哪儿去啊?”
邬秂将剑摆回原位后答道:“师父说是去接一位故人,你们先歇一歇吧,剩下的放着我来。”他将师弟们的剑与法器一一收拣好之后,看见了放在一旁的礼部侍郎带来的一箩筐书册,忽然想到了什么,朝一位要回房间去的师弟问道:“你们抓到女妖时,找到礼部侍郎的女儿了吗?”那位师弟挠了挠头发,答道:“我们跟着师兄去抓女妖时,礼部侍郎家的小姑娘正抓着那女妖呢,师兄叫两位师弟送小姑娘回家了。”邬秂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去休息吧。”说罢便从箩筐中挑了一本书来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细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