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拖过来后,佑良手中的黑气渐渐消散,他用那一只手将拐带犯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见状,邬秂紧紧地握着剑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身后的一位师弟向他问道:“大师兄,这怎么办?要不我们把戟礼师叔叫过来吧!”邬秂看了看手中的剑,朝师弟说道:“不必,我们能抓住他!不必劳烦师父!”说完后他提着剑向着佑良冲过去,未等佑良回过神来冒着寒光的剑尖便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胸口,剑身不断深入,直到穿透了他的整个胸膛。
而后,邬秂又将剑拔了出来,被刺穿的伤口开始冒出丝丝黑气来,邬秂狠狠地瞪着佑良,冷眼看着他的变化。被邬秂刺穿了胸膛的佑良嘴角渗出鲜血,但并未放开掐着拐带犯的手,而是看了看邬秂手中的剑,又看了看胸口的口子。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了抚被刺穿的地方,大拇指上的扳指上的玛瑙微微发亮,冒出一丝丝红色的烟笼在了伤口处,很快,伤口便不再溢出黑气,甚至于那道刀口也在渐渐地愈合,他嘴角的鲜血也渐渐消失。他浓黑的眸子下渐渐冒出一丝血光,看起来十分妖异,衬着他雪白的肤色,十分俊美又十分危险。
冥昙苦苦劝说未果,只好转身走进院子里,被她抱着的小女孩执拗地要下来,她不得不弯腰把她放在地上,小女孩站起来后,一直看着她,过了许久才张嘴,张嘴后却没能成功地发出声音,她便走着找了根小棍子在地上写着什么,但是又认识不了几个字,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冥昙。冥昙绕着整个院子看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佑良的踪迹,这就奇了怪了,她不过是疗一会儿伤的功夫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看了看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姑娘,问道:“他们都回家了,你不回家么?”小女孩摇了摇头,拽着她的衣角,用沙哑的嗓音费力地说道:“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冥昙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院子外有人大喊着“妖孽!给我放开她!”冥昙闻声转过头去,却看几个穿着白衣的青山派弟子正拿着法器对着她。她转过身来对着他们,为首的青山弟子领着后边的师兄弟们走进了院子,他身边的一位弟子上前去拉走了小女孩,安慰道:“小妹妹不怕,哥哥带你回家。”
小女孩看着冥昙愣了愣,朝那位青山弟子问道:“大姐姐不跟我们一起回家吗?”他蹲了下来,拍了拍小女孩的背:“大姐姐是坏人,哥哥会帮你们捉住她的,你叫什么呀,哥哥叫后面的哥哥带你回家去。”说着用衣角擦去了小女孩嘴角被打出来的血渍。小女孩看着面前一脸正气的人,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我叫袁环,我爹叫袁立容,他可是礼部侍郎呢!”领头的师兄听到小女孩的话后,朝着师弟说道:“她就是礼部侍郎的女儿?你快快将她送回礼部侍郎的府上去!”那位弟子听到后点了点头,,牵着小女孩叫上两位师弟便往后边走去,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冥昙,冥昙也看着她,莫名舒了一口气如果是青山派的人的话,那应该能安安全全地将那个叫袁环的小姑娘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