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酉醒来时已是半夜,看见自己仍旧在新身体中,便知道青歌已经将子蛊的事情处理好了,她迎着月光看了看天上挂着的那一轮皎洁的月轮怅然若失。吴桐刚进院子内,便看见司马离百无聊赖地逗弄着它的乌鸦,他看见吴桐进来后,一下站起身来,笑道:“我原以为你看不上大皇子南宫锗晏的品行,所以准备慢慢地用汤药磨着他,没想到你还是出手了。”
吴桐将布包放下后舒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叹道:“我是准备用汤药磨着他,磨他不也等于磨我自己么,我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地不比困在这王宫里舒坦多了?”说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司马离也为自己倒了一碗酒并喝了几口,朝吴桐问道:“那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吴桐看了看昏暗的天空,怅然道:“你们叫我干的,我该干的都干完了,这下你们可困不住我了,拿了这药,接下来我就准备去找下一味药,九种奇珍药草现在我才寻得了五种。”司马离闻言笑了笑,叹道:“是啊,这下再也困不住你了。”
两人喝着喝着,吴桐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布包打开来,拿出一个盒子,司马离看着他的动作,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是想临行前送给我一个礼物么?”看了看晦暗的天,又继续道,“不对啊,你不是过两日才走么?”吴桐将盒子的暗扣打开,一只虫子静静地躺在里面。“这东西你见过么?”吴桐夹起虫子朝司马离问道。
司马离皱着眉端详了一会儿,叹道,“我原以为你将要送我的是多么新奇的宝贝,拿虫子来吓唬我也忒不地道了些。”吴桐额上青筋爆起,像是再也忍不了了,冷着声音说道;“这是从你们大皇子体内拿出来的东西,我是不在意这玩意是什么,左右是你们朝堂之上也玩起后院的把戏,这东西你自己拿去处理了吧,我包小,可装不下这么多脏东西!”
司马离听见吴桐的语气后终于正襟危坐了起来,再也不做出吊儿郎当的行为来,他从吴桐手中接过装着虫子的盒子,看了几眼便把盒子合上了。“是苏家的阴阳蛊,苏家十几年前不是已经被查封剿灭了么,这东西是什么时候种到南宫锗晏身体里的?”司马离摸了摸下巴,将盒子收在怀中。“你们留尊王室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吴桐再次喝了一口酒,便甩了甩袖子朝房内走去。司马离提起一小坛已经开封的酒,稳着步子朝皇帝的书房走去。
整个月苑上下,宫人们忙里忙外,整整三日都头不沾枕脚不离地的,苏酉自醒来后一直想着即将到来的大婚,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这姜钰柔嫁来留尊,嫁给南宫锗晏的位份应该是妾室,无华国君主以帝姬和亲为由恳求留尊不再侵犯无华边境的土地,留尊君主答应地很爽快,条件自然是不仅嫁来的帝姬成为大皇子后宫的奴隶,无华国还必须上贡不少金银珠宝以及香料香膏作为两国交好的礼节,而无华君主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礼场面一定要大,要展现出两国的国威。
她跟着无华国随行而来的宫人将带来的香料香膏都细细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对人的身体有害的成分,前两日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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