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使是被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的容貌依旧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的吸人眼球。鬼儿看见一群人拿着鞭子,一遍又一遍地狠狠地抽打到她的身上,她依旧没发出一点声音,那双美得发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质问她的人,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凶狠,见她毫无反应后,领头的人将她关进堆积着茅草的柴房,她无力地躺在茅草上合上了眼睛。
她不是与那个男人一起跑了吗?那个带着她一起跑的男人呢?画面戛然而止,那场眼泪作的大雨也停了下来,团子的光亮熄灭了,四周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没有了团子笼罩着她,她心口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她紧紧捂住心口,就好像胸口里面的脏器全都要跑出来一般,突然,一道闪电劈开了灰蒙蒙的一片,一声炸雷轰隆隆地响起,她猛地惊醒过来。看到她依旧被关在笼子里,之前她所感受到的,所看到的一切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梦。梦里的那个美妇人与这个自称棠蜣的女妖实在太过相似,她是不小心进了那个棠蜣的梦里吗?从那一场梦中醒来后,她的胸口似乎不像之前一样疼痛难忍了,这可真是件怪事!
不过,要是冥昙姊姊和大哥哥能够来救她就好了,她出来了这么久,冥昙姊姊应该急坏了在到处找她吧?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她被一个从玉玦里跑出来的妖怪给抓走当食物了。想着想着,鬼儿鼻尖开始酸起来。也许是整个地宫太过于安静,所以她啜泣的声音就格外的引人注意,棠蜣扭着身子走了进来,看到了正在啜泣的小家伙,她施法将整个笼子提起来,又扭着身子带着鬼儿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愉快地哼着小曲儿,通道里的烛火也随她的曲调明暗不定,忽的,她将脸凑到笼子前来用那一双铜绿的眼珠打量着鬼儿的哭相,鬼儿在泪眼迷蒙中发现她脸上的瘢痕较之前来看浅淡了一些,看见小家伙被她脸上的变化吸引住,她咧开嘴说:“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说完便侧过脸去不再看她。鬼儿被这一席话吓得愣住,眼见着棠蜣带着她走过一条条冗长的通道,光线由明变暗,最终来到了一个由鲛珠照明的房间。她将笼子随手放在一旁,又挥挥手挥去了房间四角的鲛珠上由于太久闲置而蒙上的灰尘,灰尘簌簌地掉落进地上的水洼里与地面融为一体,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十分明亮。
被放下的鬼儿在笼子里睁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整个房间因为堆积着太多巨大的野兽的白骨而显得十分拥挤,这些白骨都荧荧地发着诡异的蓝色的光,她看着棠蜣里里外外将白骨的数量数了个遍后又哼着小曲儿走了出去,只留下鬼儿在房间里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怨鬼听完青歌说的一席话后咬牙切齿道:“你想要我做什么?”却眼看着青歌幻出一身宫里的侍女装束,朝冬茉休息的寝殿走去。青歌端着一盆热水走近了冬茉躺着的床,将木盆放到床边后开始盯着冬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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