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直击花妖心坎儿上,花妖迟顿了一下,开口道:“我…”冥昙蹲了下来,看着花妖的眼睛,“我本可以直接打残你,让你做我的上山引路人,可是你的小曲儿实在好听,给我讲讲吧,你一个花妖,为什么会不顾死活的选择在这里栖息?”花妖抚了抚石碑,失意道:“我哪有什么故事可讲的,武楮?一个有眼无珠失意人罢了。我只是不懂,既然无情无爱,那么为什么要刻下她的名字呢?”
“原来果真跟山上的修仙道士有关系呀,你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了,带我上山吧。”冥昙站了起来,看了看将明的天色,“嗯”花妖施法,用石蒜花丛将石碑重重掩住,石碑渐渐地沉入地下。“刚刚你俩还剑拔弩张的,怎么这就一路了?”佑良看着不远处一前一后,正是昨晚差点打起来的两人。
冥昙循着声音看去,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这位白公子有什么好法子会比我先一步上山,原来需要帮忙的不是我,而是你呀?”佑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带刺儿呢?”冥昙看了看前面带路的花妖,也不理跟在后面的佑良,只顾着向前走。佑良见冥昙不理他,就快步走到花妖旁边,一直盯着花妖的脸看。
“你的脸,怎么跟她的不一样?”花妖的脸美则美矣,在清晨光线越来越强烈的情况下看起来竟有些骇人的苍白。冥昙循声看去,确实,比昨晚借着月色看来更加无神。“这位公子这样一直盯着奴家的脸瞧,倒教奴家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公子一直盯着奴家,公子不会害臊么?”花妖淡然自若地带着路,也并不在意佑良的视线一直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冥昙一脸嫌弃地将佑良拉开,指着佑良道,“还说甚么来出家的,好你个登徒子,一直盯着人家姑娘,是心怀不轨吧!”佑良挣开冥昙的手,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我可是正人君子,少拿我跟那些登徒子相提并论了。”,在两人将要争嘴论长短之际,花妖忽然停下,转过身来对他们二人开口道:“二位,这里便是上山的入口了,我现在的模样不便与你们一同上山,还请二位多加小心。”花妖的声音如同潺潺的清泉一般将冥昙跟佑良都叫醒了来,冥昙上前握住花妖的手,“你也要多加小心,多谢你。”说着,便转身独自向山路走去。待她还未走出七步之遥时,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子从一旁的树林走了出来。“我瞧着那身影像是你,夭夭,你许久不曾来过了”女子张口就向冥昙身后的花妖寒暄着。
被叫做夭夭的花妖回应道:“最近忙了些,多谢你还记挂着我这个无心之人。”说着那女子绕过冥昙向前来,瞧了瞧冥昙跟佑良两人,继而道,“夭夭,这两位是什么人?”夭夭道:“都是要上山的路人罢了,桃娘,正巧你也来了,将这两位都送到青山派道长的地盘上去吧。”
被花妖称做桃娘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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