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恩公母亲做义母,后来义母回江南被扶正,我和妹妹也成了世家公子和千金,恩公待我和妹妹极好,还送我到扬州最好的书院深造,可惜孩儿实不擅读书,虽然十分努力,到现在却连个秀才功名都未考上。”
钻山龙听了刘文植的话,急切着问道:“文娇也活着?”
刘文植点头道:“正是,文娇得义母教导,现在已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了,爹爹若是见到,怕是认不出来了。”
“那位恩公是是谁?”听了刘文植这一翻话,钻山龙心中隐隐有了一种猜测。这种猜测却让他一时五味陈杂。难道世上竟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
“恩公名叫萧俊,是如今的镇江水师分守参将,两江江防道。”刘文植沉静的回道。
见自己猜测果然不差,钻山龙反倒沉默了下来,俗话说狡兔三窟,钻山龙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将所有近系家眷全部送到了山西某处,便不再往来,之后,他在湖北、广东、江西等数处都以正妻之礼,娶了几房妻室,因他四处奔波,又恐被人知晓落脚之处,和这些正妻相见的次数极少,因此,只有湖北的那房妻室因去的次数多些,给他生了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江西的妻室生了个女儿,其它妻室并无所出,后来这个江西的妻室和女儿皆没于战乱之中,钻山龙便只余下了这个儿子和女儿,数年前,妻女所栖身的山寨被屠,钻山龙以为自己永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一对儿女,悲痛欲狂,却未曾料到,一对小儿女,不仅奇迹般的生还,还成了世家千金和公子。人生境遇之奇,莫当如是。
半晌之后,钻山龙忽然道:“借我纸笔一用。”
钻山龙虽然识字不多,但西瓜大的字还是识得几筐的,不久之后,便别别扭扭的写了封书信,交给刘文植道:“将此信交与萧俊,另外,你我父子今日相见之事,一定要保密,连你妹妹都不要告诉,你我之间的关系,也且莫让任何人知晓。”
刘文植沉声应了,心中却是有些难过,爹爹在得知自己和妹妹安然无恙之后,却是连自己是否看到凶手都懒得问,显然爹并不太在意娘。
此时却听钻山龙道:“十五的时候,带你妹妹去般若寺上个香,爹爹想看看我那宝贝女儿现在的模样。”
道台衙门后堂书房之内,萧俊仍然在一个又一个的画着月芽儿,思索着如何应对黄月蓉一事,据哨骑们最新传回来的消息,黄月蓉自绝一事,已经在市井间传得沸沸扬扬,人总是同情弱者的,在世人眼中,黄月蓉与自己有婚约在先,甚至双方已经同意了婚期,却又被自己无情抛弃,最终不堪受辱,自绝于通政司门前,此等节烈,自然是可歌可泣的,至少已经占领了道德的至高点,相反,萧俊不履婚约,“始乱终弃”,此等行径,为人不齿。坊间舆论,对萧俊颇为不利,而且萧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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