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白云观举行了盛大的仪式,清霞师太正式开坛授法,当天便收了十几名女道姑,处置道观内的诸般杂役,又将文月和月芽儿留了下来,二人需要打通脉络,需得一个月才能离开,芸娘喜欢凑热闹,便留在了道观,陪着文月和月芽儿两个小姐妹。
虽说这个时代之人敬畏鬼神,便是再坏之人,一般也不敢侵扰道观,寺院,但出于谨慎,萧俊还是让五十名哨骑在山脚下筑了一处营寨,这五十人虽然装备精良,被萧俊称作哨骑,但身份上实际也还是乡勇。有了这五十人,除非那外夷精锐前来,否则一般的盗匪都是可以应付得了的。
这一日,萧俊正在同知衙门处置公务,没了三个小丫头在身前转悠,同知衙门后堂,倒也显得颇为冷清,兵房的一名胥吏忽然快步走了进来:“大老爷,赵军门到了。”
萧俊闻言,立刻快步走了出去,刚刚走出门口,便看到了一位身披重甲,年近花甲的壮汉,正带着几名护卫,候在那,见萧俊出来,赵良栋重重的在他肩膀敲了一记,笑道:“你这小家伙打仗凭的有趣,专门喜欢拿银子砸人家,这一次更将数万贼军砸得落荒而逃。我老赵佩服的人不多,你算是一个。”
萧俊笑道:“咱家是作生意的,在各种场合如何使唤银子?是家学渊源。”
赵良栋大笑道:“原来会做生意,还可以用来退敌。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萧俊笑着回道:“那是自然,若不是生财有道,我又到哪里弄到那么多银子,去把贼军砸跑。”
萧俊将赵良栋请入衙门。二人谈笑风生,边走边聊,聊了好一阵,赵良栋向萧俊详细询问了前些日子战争的细节,最后才步入正题道:“我带了三千兵,都在城外,这次是奉图军门之命,将贼逆伪总兵陈甲。西夷战俘,以及所有战场缴获,运往西安。”
萧俊笑道:“下官早已准备好了,缴获都存放在了衙门内的库房中。十几名战俘,都在监牢中押着呢。”那日擒获的西夷战俘,除了三个受伤后仍然顽抗的,还有五个命大,被哨骑砸成重伤。没有砸死的,倭寇也捉住了几个重伤的。
赵良栋忽然道:“听你所言,那西夷精锐极难对付,怕是三五十个。便可将我一只千人的运粮大军杀得丢盔卸甲,但那些倭人甲胄远不如西夷人精良。似乎容易对付些?不过据我所知,这些倭人在对付我运粮大军时。也是极少有伤亡的。”
萧俊思量了一下,回道:“下官对付那些倭人,主要还是欺负他们火枪射程短,先用大火箭毁去其冲锋的马匹,然后辅以上乘的火药,将鸟铳射程拉到七十步,临敌时,便可多多杀伤敌军。不过这部外夷精锐着实厉害,便是有上千鸟铳手,也绝对挡不住这五百人的集群冲锋,最多也就是多杀伤些罢了。”
甘肃清军步骑比是六比四,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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