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萧俊到四海标行用重金雇了艘可日夜行船的快船,带着柳眉和月芽儿,离开了京城,一路之上,昼夜疾行,直到第二十日清晨,终于沿着运河和长江,来到了嘉鱼县。
萧俊在黄州所购置的三进小院之内,两个颇有些成熟风韵的妇人,正伺弄着沙河粉的粉皮,时候还早,酒肆还未到开张的时间,在她们的旁边,一个十五六岁、酷似月芽儿的小姑娘,在忙碌着沙河粉的其它佐料,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还有两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在皱着眉头,伏案写着大字,却不时的偷偷的搞着小动作,时不时的轻声嘻笑几句。
就在此时,在二进院门的门口处,忽然现出了两道身影,一个英俊的冷面青年,一个十四五岁笑脸娃娃般的少女。
那两个妇人中的一个不由得一愣,前些日子萧家派过来几个护院,门口可是有护院守着的,这几人竟然能直接进来?待仔细望去,其中那个高大英俊、气质冷漠、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的青年,虽然容颜变化极大,但还是很快便认了出来,这不正是自己那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子么?燕氏眼圈一红,站起身形,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抓住萧俊的双臂,哽噎道:“我的儿,你可回来了,为娘这次不会是又在做梦吧?”
萧俊帮母亲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微笑道:“母亲这几年来身子可安好?”
一旁的杜氏则死死的盯着萧俊旁边的那个小姑娘,颤声道:“你,你是我的月芽儿?”
月芽儿一出现在院门口,便将目光牢牢的定在娘亲身上,眼泪早已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杜氏一把扑过去抱住月芽儿,放声痛哭道:“我的孩子,你受苦了。”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哭作了一团。
燕氏望着比她足足高了一头多的儿子,脸上现出一丝欣慰之色说道:“前些日子,你来信说,离开军伍了,娘这心才算放下。后来又来信说,你已经中了贡士,过几日便可得到那进士的功名,娘欢喜得好几天都没睡好。娘这辈子最高兴的就是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
与母亲小叙了别情之后,萧俊这才说道:“此次孩儿回来只能小住两日,朝庭命我做凉州永昌知县,需要马上到任,我已经为孙叔谋了一个典史的职位,此次上任要带他一起去。”
燕氏听闻儿子刚回来,却又要离别,正有些忧愁,随后却听到儿子得了知县,心中一时不知是喜是忧,叹道:“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展翅高飞的,你孙叔一向都是喜欢在衙门里做事的,若是知道能够当上县衙里的主事官儿,一定高兴得很,一会儿为娘便让文月到隔壁将你孙叔唤过来。”
萧俊微笑着说道:“不急在这一时。”
此时,院中的那个伺弄着食材的少女,也走了过来,冲着萧俊盈盈一礼:“文月见过恩公,恩公那日将文月由岳州城救出,又将文月安顿在此处,过着衣食无虑的生活,文月感激不尽。”
萧俊将她扶起来,慨叹道:“你和月芽儿长得还真是象。”这刘文月长得和月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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