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萧达通却不是这样想,他见儿子似是被眼前这丫头勾了魂儿一般,大感欣慰,眼前这小丫头出身大户,虽然身份略低了点,和儿子还算是门当户对的。见这丫头一付颇有些主见的模样,萧达通眼中满意之色更浓,这丫头若是有些心计,能使出些手段来,让儿子死心塌地的喜欢上她,不再去二杆子,一根筋的喜欢月芽儿,那是再好不过了。
萧达通冲着三姨母使了个眼色说道:“既然这俩孩子如此投缘,我们便给他们一次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在这门口说会话儿,我们在远处看着便是了,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三姨母此时也已明白了过来,看着萧俊和燕芸娘,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道:“对对对,便让他们表兄妹好好叙一叙,我们先到别处转转。”
说完便拉着夫家的两个丫头回到了园子里,萧达通也寻了个借口,远远的避开。
见周围没了旁人,芸娘忽然悲声道:“萧俊哥哥,求你救救芸娘。”
萧俊见到芸娘的悲容,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娘,不由得温声询问道:“芸娘妹妹,你有什么难处,只管和哥哥讲。”
芸娘止住了悲声,见周围没有人注意这里,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哥哥既然不是外人,芸娘便说些家事,芸娘的太爷爷,也就是哥哥的太外公,许多士绅背地里都称他为‘燕鬻女’,太外公一生嗜财如命,偏偏家族财产的进项有限,便将主意打到了女儿和孙女、重孙女头上,芸娘听人家说,萧俊哥哥的娘,当年身为大户人家的闺女,却最终做了偏房,就是因为太爷爷收了姨丈好多银钱的缘故,当年三姨母也被太外公许给了一个瞎子,就因为人家给的聘礼多,这种事情在我们燕家大院比比皆是,前些日子……前些日子……”
芸娘说到此处,神色又悲戚了起来:“前些日子,太外公要把芸娘许给城西夏家四公子,这位四公子是个疯子,若是寻常的疯子还好,偏偏这疯子是癫狂的疯病,犯起病来,六亲不认,见谁打谁,据说这疯子之前一共娶了两房妻室,第一房妻室,时常受他殴打,没过几年,便郁郁而终,后来又娶了一房妻室,这一房妻室却是两个月前,有一次被他打得狠了些,一口气没缓过来,过世了,这夏家极有钱,见四公子没了媳妇,就张罗着再娶个,要延续香火,不知被哪个缺德的媒婆唆使,竟然看上了我,找太爷爷商谈这事儿,聘礼给得也极多,太爷爷一时动了心,便在口头上应允了下来,因那四公子的上一房妻室尸骨未寒,还不满百日,不便登门提亲,此事暂时耽搁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些时日,夏家就要派媒婆过来了,芸娘听闻萧俊哥哥极有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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