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彼得来了。
“坐吧。”倪可对他说。
彼得坐下,看倪可和梁谊峰一人一杯咖啡,便自己拿过一瓶水,喝了一口,说道:“今天出了这样的事,确实很遗憾。”
倪可没说话,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合作这么久了,有些话,现在要说清楚,梁警官,麻烦您回避一下,我要跟倪博士单独谈谈。”彼得说。
“不急,让梁警官先说吧。新闻的出处,应该找到了吧?”倪可问梁谊峰。
梁谊峰点头,说:“新闻是CX大学周主任提供的,他说,他无意得知韩予陈用设备偷取你公司的实验室数据,及时警告了对方,并以违反校纪为由,让其销毁,但没想到韩予陈跟你是一伙儿的,后来还做了公司的实习生,估计就是那段时间,偷取了更多数据,并卖给第三方获利。”
“证据?”倪可问。
“有一段信息销毁记录,还有校方对韩予陈的实习记载。”
当初,倪可没有细问韩予陈,他是如何跟周主任周旋的?后来又如何撇清自己?现在看来,可能还是留下些把柄了。事到如今,有些也顾不上了。
“这些都是事实,我们公司这里也有记录,韩予陈盗取信息,倪可不让报警,后来又同意他来实习。”彼得补充。
倪可看了看彼得,笑了,说:“一定程度来讲,你说了实话,看,事实有时候挺有趣的,居然怎么说都对。”
当初是倪可不让报警的,因为数据关系不大;韩予陈来实习是彼得的安排,但倪可最后是表示同意的。
彼得两手一摊,对梁谊峰说:“您听到了,她自己承认了。”
倪可再次看了看手表,然后对彼得说:“看在你是我合伙人的份儿上,我告诉你我接下来的安排。第一,我会对外公布一组名单,是用了我们性格分析技术的那些企业,看看后续商管部门如何处理,客户如何反应吧;第二,我会对外公开发布我的专利研究,包括所有代码、组合、分析方法等,全部公开。”
彼得愣了一下,说:“你是疯了吧!梁警官,她想找人陪葬。”
倪可靠在椅背上,身体反而放松下来了,对彼得说:“我昨晚没睡,想了许久,进行了多次推演,结果是:我斗不过你。刚开始有些沮丧,不过后来我想通了,斗不过,但我可以掀桌子啊,我有掀桌子的勇气,你没有,我若不能赢,咱们便一起输。”
彼得脸色不好了。
“我查了公司的账目,近两年,有十六笔款子,恰巧跟十六家公司的销售增长有关联,呈现一定比例关系,应该是提成吧,根据这些信息,我找到了这十六家公司,就算误伤也无所谓,都是你融资来的,关系应该不错,反正我若承认,说谁跟我合作大家都会相信,还有资金流入为证,多好。”
彼得咬牙:“你确定要这么做?”
倪可看看彼得,然后转头看梁谊峰,说:“另外,我得申请生命保护,但会在保护区将我的研究成果逐一公布,大家若有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算对社会做贡献吧,所以值得生命保护了。”
梁谊峰看看彼得的,又看看倪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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