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只有仰天长叹了,这狗入的老天如此捉弄人,自己前世在帝都过得好好的,不就是下了几天雨,遇上一场大水么,一下子就被冲到这莫名其妙的苦逼世界来了。自打来到这世界,老天就没让自己过半天的安生日子,一睁眼就是被拐卖儿童,一路上不是遇上灾民就是山匪;好容易从人贩子的手里逃脱,却被更为凶恶的饥民们抢光了所有的东西;被裹挟着进了饥民队伍,吃没吃的,喝没喝的,晚上只能在草堆土坑里打滚;好容易说动一对夫妻,让进城给太守带个消息,没想到眨眼间这城就被饥民给攻破了,到现在这蓟州太守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看好的一座寺庙,原以为是理想的避乱之地,还没进庙门就被官兵当成了饥民的哨探,不由分说就要被砍下大好头颅来。
砍就砍吧,老子在这苦逼的辽末早就活够了。说不上这刀一落地,老子就回到前世熟悉的世界去了。虽然一月挣上三五千元在帝都卖不下半平米的房子,但总是不愁吃穿,不怕被拐卖被砍头的。天天还能上上几个小时的网,对着贪官和腐败骂上几句,时不时的还能在网上找个妹妹,玩玩激情什么的。自来到这苦逼的辽末,天天一睁眼,首先担心的却是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
想起自己苦逼的遭遇,李爽不由得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一下子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只想学那些被砍头的前辈豪杰,仰天大吼一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之类的豪言壮语,没想到嘴里喊出来的却是:“我们不是什么反贼的暗探,我是南府宰相李相公家的二公子!”
真他奶奶的丢人,明知道这时候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临到最后自己却怂了,竟然说出了如此丢人的话来。
李爽正在后悔,却听到身边的耶律沃燕在大声地叫道:“里边是哪位不明是非的昏官,就算我等是什么饥民的暗探,难道却不审上一审就要砍人头颅?我是魏王家郡主耶律沃燕,还不快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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