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气运也不可以说没有带有墨玉蟾的玉气。
咚咚咚….
当甄明朗和中年人都在看玉蟾时候,古香斋的门被敲醒了。
“掌柜的在吗?我这有一件新出土的玩意。”
“哦?来客了,先生你先稍等一下。”
一般,古香斋对这些铲地皮的家伙很礼貌,他们专门从农村带来一些刚出土的宝贝,或者盗墓所得,或者偷盗所得,反正手里边容易出上货。
“来来来,兄弟,把你的宝贝拿出来看一看吧?”
被中年男子唤作兄弟的男子也并不是多么年轻,他有三十多岁,脸上的沧桑痕迹绝对扮不出来。尤其他的脸色皮肤和一双手有些惨白,似乎是赶路而来,很受冷。
而那双手,食指尖和虎口有明显的干茧,而这种干茧和干农活的干茧明显是不一样的,甄明朗也猜测一个大概,就是这男子很有可能就是盗墓的。
男子被这一问,也是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编织袋。
将这编织袋小心翼翼地展开,放置在柜台上,男子的眼睛自动一亮,“掌柜的,你看,我这玉壶春可是新出土的好玩意啊。本来它可是一对,但另一只被我叔叔拿到南方去卖了。这一只玉壶春我想如果可以在京北被你们收下,出个合适的价钱我也就出手了。”
这玉壶春是一只红色外釉的细口花纹瓶子,撇口、细颈、垂腹、圈足、颈细,中央微微收束,颈部向来逐渐加宽为杏圆状下垂腹,曲线变化圆缓,两边看去呈对称的s行,整体高度只有三十多厘米,好像一个心的形状。
中年男子取来一只放大镜,也是微微端到玉壶春面前端看,这瓶子色泽圆润细腻,在放大镜下也是毫无瑕疵。
触摸上玉壶春瓶体,中年男子只感觉手感极为温和,中年男子过手的宝贝也是有成百件,以他的经验,这玉壶春像是真品。
看这农民,他就是一个乡里乡气的人,虽说这古玩一行会有人埋地雷,专门找一些旧仿品充当古董,但这男子绝对没那两下。
“这个瓶子,色泽太鲜,入手发冷。不大像是有年份的东西,小兄弟,你说你想要几个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