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位股东还真是心宽钱多!
郁伯言也揶揄道:“你就不要担心会让他亏损了,谁不知道傅先生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
对于傅之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他想要,要多少有多少。
听到他们这样说,沈随心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德叔把醒好的酒拿过来,说可以吃饭了。
入座的时候,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浅汐刚好是坐在傅之霖的身旁。
沈随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吃饭的时候傅之霖对浅汐颇为照顾。
有好几次浅汐只是看了一眼纸巾摆放的方向,下一秒傅之霖就把纸巾拿过去放在了他们中间的位置;而且倒酒的时候故意给浅汐少倒了很多。
浅汐性子冷淡寡言少语,全程很少说话,只是当话题牵扯到她身上后才会适当的回一两句,喝口酒,然后就低头吃饭。
饭后,浅汐没有在逗留,回副楼休息了。
郁伯言和傅之霖没走,郁伯言吵着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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