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掉进了下方茂密的翠绿色树冠中。
树冠剧烈的震动起来,在哗啦啦的数秒后,恢复成正常人类形态的夏德便从树冠中掉了出来,下坠的途中还不忘和树下吊着的擦肩而过的芙洛拉的叔叔安东尼·温斯莱特先生打了声招呼——因为当年海莲娜·卡特女士与这棵树的沟通,时隔三十多年他果然还活着。
“果然可以,沙砾蠕虫可以吞噬沙砾蠕虫。”
轻飘飘的落在了丘陵上的时候夏德心中想着,抬头去看,树冠中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巨大虫子依然在来回翻滚相互厮杀。巨树因此剧烈的晃动着,蠕虫巨大的身体时而冲出树冠,时而完全隐匿在枝繁叶茂的树冠之中。
两种相似但却不同的虫鸣声交织在一起,就算是高环术士此刻也感觉头晕目眩。末日与末日的邪物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两只“沙砾蠕虫”一个被禁锢在维斯塔林地下方多年,力量薄弱而且被悖论虫操控;一个被卡片封印因为担心引来末日而无法发挥很强的力量,而且被夏德操控。
大地的灾厄们虽然都因为种种原因远达不到巅峰状态,但在此刻相互碰撞和撕咬之中,依然以无形的力量引起周围环境的变化。
它们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引起一次大地的颤动,虫子与虫子的每一次摩擦产生的噪音都在无形的让周围的大地中积累更多的诅咒。不过这样看起来,夏德召唤出的虫子在个体实力上依然稳稳的压制住了被“看守者”控制的虫子。
如果双方继续这样缠斗下去,极有可能是“看守者”要被迫抛弃蠕虫的身体。但偏偏夏德在落地后不久,便伸手将属于自己的虫子回收成了卡牌——同源的两个末日邪物近距离对撞,仅仅是这十几秒的时间他便产生了不亚于在末日裂缝周围的感觉。
如果不将自己的沙砾蠕虫重新封印起来,夏德担心自己会以“召唤末日毁灭维斯塔林地”的另类结局,提前赢得今晚与林中古老者的争斗。
狂风在夏德回收了卡牌后忽如其来的自咒蚀大树下涌起,在丘陵的震动之中,夏德的身体便如同树叶一般翻飞着被吹离了树下。
只是他的身体在空中最高处时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了,夏德不必回头也能注意到灰色的发丝触碰到了自己的侧脸,黛芙琳修女的修女袍在风中摆动间发出了瑟瑟声响。
末日邪物的出现让这附近的区域越发的昏暗,但即使是近乎完全没有光,微微歪着头的夏德却依然能够看清楚修女的样貌和身体轮廓。初火的余辉在她的身上绽放,火星无声的自发梢和衣摆随风而去。甚至那火星还星星点点的分布在了那副王冠样式的秘银眼罩上,火星颤动间,仿佛眼罩上的图案也在流转变化。
摆脱了“同族”的纠缠,因为受伤而变得越发残暴的蠕虫再次嘶吼着从树冠中钻了出来,随着镶嵌在它额上的那只漆黑的虫子隐隐发光,象征着不稳定时空的薄雾自“沙砾蠕虫”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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