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小心,不要让伤口撕裂开吗?”
说着,他不高兴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池恩恩,以为又是因为池恩恩伤口才裂开的。
霍易解释道,“今天军区有个军演,爵爷作为指挥官必须参加,爵爷还亲自带领了反恐演习。”
司沉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我都说了不要进行激烈运动,不要进行激烈运动,你们不听。现在好了,伤口撕开了。”
霍易没敢说话。
他也不指望霍易说什么,他清楚厉北爵的脾气,霍易肯定是提醒了的,只是某人不听而已。
他一边认命的拆纱布,一边气哼哼,“参加军演撕开伤口也就算了,看血迹也知道撕开的时间不短了。这段时间你们在干嘛?别跟我说厉爵爷还有闲心去参加无聊的庆功宴。”
池恩恩,“……”厉北爵还真去参加了庆功宴。
不过她有点奇怪司沉的态度,军演过后的庆功宴不是必须参加吗?为什么他说的好像厉北爵以前从来都不参加一样?
她正奇怪着,就听到男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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