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色,显然不是第一次撕裂开伤口了。
她胸口一下子堵得慌,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眼睛,难掩生气,“这就是你说的没事?你觉得什么才叫有事?”
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痛,他竟然还能在这么痛的情况下,坚持不懈的干那些事!
池恩恩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了!
野兽都不会在受伤的情况下那什么,他真的是随时随地都不忘想着那种事!
“只是小伤。”厉北爵把衣服拉了下来,不让她看,薄唇一碰,不是很在意的拉过她的手,想要摄住那张关心他的小嘴。
然而,池恩恩早就看透了他的行为模式,在他手伸过来的那一刻,果断拉开车门跳下车。
霍易还在外面尽职尽责的守着,见她出来,愣了下,“池小姐……”爵爷又和池小姐谈崩了?
池恩恩没耽误时间,把厉北爵腰腹上的情况简单的跟霍易说了下。
霍易知道厉北爵身上有伤,只是不知道厉北爵的伤口又撕裂开了,当即顾不得八卦,正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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