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倒是无法看清她那惨白的脸色。
可即使想都能想得到，此刻的秦玉柔脸必然白如纸。
“玄灵丹……”赵老淡笑着勾唇，“不巧的是，这玄灵丹的丹方，我曾经也见过。”
秦玉柔豁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赵老。
那本丹书用的是古语，应该是千年前流传下来，仅此一本而已。
为何赵老会见过？
不可能，这绝对是故意炸她！
“赵老，您说，您见过？”郑青诧异的转头，问道。
赵老点头：“不错，我确实见过。”
“可是据我所知，赵老并非是炼丹师，您是从何处见过玄灵丹。”
赵老淡淡的笑着：“是从主上的书房。”
王传信的……书房？
郑青的脸都抖了抖，赵老是从主上的书房见过，那为何秦玉柔却说是自己研制而成？
何况，这丹方，他们确实都没有见过。
“所以，我很想问一下秦姑娘，你是如何能说出这玄灵丹是由你所炼制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