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戴了一个面具,用完了就摘下来放进口袋一样。他再次温和的笑了起来,就好像一个慈爱女儿的长者,一旁站着的易思也是一下子恢复了笑容:“段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当市长啊?”
“你这小家伙,我在这里当市长不行啊!”
“行,不过我以为段叔叔最少也在省城做官,想不到我到了哪里,你也到了哪里?”
“喂,你别这么说话行不行,我可是在这里已经干了一年的市长,你是不久才来宣传部下面的光辉报社上班的吧,我说,你就不能别瞎折腾吗?你这次来,首长知道不知道?”段市长板起了脸,手按上了电话机,“你快说实话,不然我就打电话给首长了。”
“段叔叔,你敢打电话,今后就别后悔!”易思笑嘻嘻的威胁道。这看起来听起来是小女孩子撒娇一般的威胁语言,却竟然真的起了作用,段市长的手从电话机上放了下来,说道:“好吧,我认输。”
一听见说‘我认输’这三个字,易思的眼圈竟然有点红了。
原来这‘我认输’三个字,有很深的故事背景。段市长以前每次跟易思说话,从来不说‘我投降’三个字,他跟小时候的易思做游戏,被逮住了,每次都说我认输,易思要他说我投降,一次也休想,就算易思小孩子脾气哭泣,非要让那时候的段叔叔说‘我投降’三个字,段市长也绝对不会。
易思后来长大懂事,也就不再逼着段市长说‘我投降’了,因为绝不投降,是共和国军人的起码风骨,也是谦谦君子风度的易思爸爸对他的兵的要求!这就跟出海的船员不能把鞋子翻转来摆放、开车的司机不能把东西倒扣在司机台上一样,是原则上的信仰。
“小丫头,你怎么了,想哭?爸爸打你了,还是又跟妈妈吵架了?”段市长顿时有点慌了。他是看着易思长大的,直到易思一家人出国公干,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爸爸不要我了!”易思眼圈一红。
段市长叹了口气:“首长怎么会不要你,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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