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气到了。
他已经可以断定，龙小山这厮叛变了，改为支持李文杰了。
“我们用纸，无外乎几个需求，首先是柔韧性，不能轻轻一捅就破，就像你拿一张纸去上厕所解大手，要是柔韧度不够，轻轻用力就破了，那......呵呵，是不是很恶心。而这个是可以改变的，只是你我都还不掌握那个方法。”
李文杰已经尽可能描述得不让那个画面感产生，可是，听他这么说，皇甫阳还是会觉得倒胃口。
“这地儿，那就是吸水性，我们用纸，不管是擦手，擦脸，擦嘴，乃至于擦桌子都需要一个吸水性，将水渍或者残汤剩水给吸进去，这一点，我们现在的纸巾也还不够，稍微一点水就能浸透，浸透了马上破损。”
“第三，就是我们目前产品单一，就一个产品系列，这是不行啊，还想一招一式包打天下？未来是越来越不可能。所以我们要开发出一些特别的纸出来，比如适合婴幼儿使用的，柔顺不伤皮肤。”
“综上这些，都离不开研发部的工作。机器设备可以买，但是技术这玩意，是买不来的，只能靠自己。甚至于，我觉得，我们不能一直局限于这一行，我是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从制品公司，过度到卫生用品公司，生产女性用品和婴儿用品，那一块的市场和利润，非常大。”
说完这些，李文杰就停下了，等着皇甫阳发表看法。
“你说的这些......我也不反对啊，但是，我们是不是得量力而行和分轻重缓急呢？我们完全可以等有了实力，再加大投入去攻关啊，现在，我们就是实力有限嘛。”皇甫阳还有点催死挣扎。
“阳哥，这个等不了，我们等，可市场不等啊。做研发，做技术，需要时间，需要积累，新产品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弄出来的。如果我们一直明日复明日，那明日何其多。等有实力了再加大投入去攻关，什么阶段算有实力？年利润一千万？五千万？可是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又会面临新的问题，比如建更大的厂房，比如更多的市场费用，所以，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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