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我打算去她家看看。”李文杰倒是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依然保持着沉稳。
李文杰虽然也觉得李昌青的家里人提出那些要求属于过分,但是,从一定程度上,他也表示理解。
失去了一个孩子,哪家都不会再心理平衡,说一些过激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就是,抱怨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事要解决,归根结底还是要舒缓李昌青家人的对抗情绪,否则,只要他们的对抗情绪或者报复情绪还在,就不是太好办。
此时,李文杰挺担心陈老师的心理,生怕她被打击太大,扛不住,所以打算去看看。
然而,等胡铭晨和袁伟来到陈老师的家门口,却听到的是左昆和陈红梅在吵架。
“陈红梅,这个日子,咱们是过不下去了的,你也别想拿我们家里的钱去赔,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我是拿我的钱,又不是拿你的钱,过不过随便你。”
“拿你的钱?你有什么钱,你一个月才多少工资,每个月还要给你家里寄钱,你的钱?你有个屁啊。”左昆的话很是尖酸刻薄。
九十年代,教师的工资真的是不高,而且很多时候还不能做到准时发放。
像陈红梅是在县城里还好点,乡下的学校,半年不发工资也不是多么稀奇。
塔山县经济本身就不发达,财政收入有限,县里面有点钱,也是优先保障机关单位,教师因为势弱,往往是往后排的。
有钱就给你发,没钱就给你拖,你还不能闹,谁要是闹,那就收拾谁。
就是因为这样的大环境,左昆才会觉得自己有优越感。
当然,左昆的优越感,与他是城里人,陈红梅老师是农村读书出来的有较大关系。
“那这房子是不是要分我一半,我把我的那一半卖了行不行?”陈红梅老师憋了一下,用带着哭腔的声调道。
“你哪有?这房子是我们单位分给我的,凭什么分你一半?”左昆理直气壮的道。
“那分房子的时候,你们单位要交两千块,里面装修花了七八千,我拿出来足足五千,我怎么就不能分?”
“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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