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哪天不做?”黄琴的那些话,连张友文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张友学,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懒吗?我生儿育女,忙了田里忙山上,照顾老的照顾小的,老妈做那么点事是我喊她做的?是我逼她做的?那些是她孙子孙女,带一带不行?”
“我懒得和你扯,你这是不讲道理。”张友学被黄琴的偷换概念搞得无语。
“我不讲道理,哪个讲道理?我讲的哪里不对?就你,窝囊废一个,吵架是我去吵,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黄琴,黄琴,有什么好好说嘛,友学,你也少讲两句,这自己在家里面,吵起来不好看。”李富放下碗,对这两口子劝道。
“呜呜呜,我嫁到他们张家,做牛做马,累死累活,还被嫌弃,这日子还怎么过嘛。我看啊,累死我得了,他们日子就好过了。”被李富一劝,黄琴竟然撒泼哭了起来。
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哭闹和寻死觅活,张友学也是因为这点,才纵容黄琴的胡搅蛮缠。
“死死死,要死就快去,你要是死了,难道我们家还不过了,赶紧去,老子一看到这个样子就烦,整天不会别的,就会这个......”张友学将手里抽着的烟一扔,就指着黄琴大声道。
他们这一吵,李文杰的两个表弟和表妹顿时就吓哭了起来,而黄琴呢,也作势要去厨房找敌敌畏来喝。
张慧和李富赶紧拉劝。
这顿饭,李文杰压根没吃饱,不是菜好不好的问题,关键是没那个心情。
都说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可是,外婆家这边的经,也未免太难念了些。
李文杰一下子站了起来:“行了,行了,这事我管。”
“小杰,你管什么?”李富诧异而本能的回头问李文杰一句道。
“能管什么,当然是管我外婆啊。你们也别吵吵闹闹的话了,我管还不行吗?我这就去大舅家,找他们来把这个事说清楚。”李文杰板着个脸道。